“知道,可——不是那个你,可——是说,不是同个人,该死。”靠住墙,亨利压迫着身体。们接吻,然后亨利开始像猫妈妈样舔脸,想学小猫哼哼,结果笑出声,“你这个混蛋,你想让分心,让忘记你那些见不得人事情——”
“什事情?那时又不知道你在这儿。和英格里德过得并不好。遇见你。不到二十四小时,就和她断。意思是,见到你之前事情能算对你不忠?你倒说说看?”
“她说——”
“谁说?”
“那个黑女人,”比画着她长发,“矮矮,大眼睛,头辫子——”
她回头看看英格里德,“克莱尔,有句话想送给明白人听。你现在正呆在你不该呆地方。亨利,他是场噩梦,可他是英格里德噩梦,你和他混在块儿就傻。你听明白?”
不想知道这些,可又情不自禁,“你想说什呢?”
“他们都要结婚,然后,亨利毁约,对英格里德说他很抱歉,别介意,忘他就是。告诉英格里德,没有他情况更好,可她怎都听不进去。亨利对她很不好,两个人喝起酒来就像明天要去死掉样;他会消失好几天后突然出现,还好像什都没发生过。只要站在他面前时间够长,什玩意都可以和他睡觉。那就是亨利。要是他让你痛哭流涕,你可别怪事先没人和你说过。”她突然转身,回到英格里德身边。英格里德还盯着,眼神里万念俱灰。
定也是瞠目结舌地看着她们。“对不起。”说完便逃之夭夭。
在过道里漫无目地走,发现处空包厢,个年轻哥特女孩昏死般地躺在张泡沫塑料沙发上,手指间夹着支点燃香烟。把烟拿走,扔在肮脏地砖上,用脚踩熄。坐在沙发扶手上,震颤音乐从尾椎直上蹿,连牙齿都能感到那种悸动。还是想去小便,头很疼。想哭。还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什。其实是明白,可不知道该怎做,干脆忘掉这切,还是向亨利发脾气要个解释,或者其他什。过去期待是什呢?希望能寄张明信片回去,寄给那个年轻、还没有和认识亨利:什都别做,等。真希望你就在这里。
“哦,天啊。那是希丽亚·阿特里,她总看不起,因为她非常爱英格里德。”
“她说,你当时想要娶英格里德,她说你喝酒刻不停,到处和女人上床,骨子里是个坏男人,应该迷途知返。这些
亨利从拐角探出脑袋,“你在这儿啊,还以为把你丢呢。”
短发。要不就是亨利在刚才半小时里剃头发,要不现在看见正是那个喜欢时间旅行者。跳起来,扑进他怀里。
“哦——嗨,也很高兴见到你……”
“直都在想你——”已经哭。
“几个星期来,你几乎是天天和在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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