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就是高兴。”们彼此望着对方,然后克莱尔笑,耸耸肩,就是这样。可是,为什看上去根本不可能事情却几乎已经发生过?为什会那样地如释重负?
“平时直挂在这里那幅画哪去?你画那幅?”
“嗯?哦,不知道。也许掉下去吧?”她蹲到桌子底下寻找,“好像没有嘛。哦,等会儿,看到。”她两根手指夹着那幅画,“啧啧,全是蜘蛛网。”她掸去蛛丝,把画递给。低头看去,上面还是没有日期。
“日期哪去?”
“什日期?”
“你在画底部写过日期,就在这里,你名字下面。看上去好像被刮掉。”
看上去确实非常宁静。克莱尔签好名,准备写上日期。“别写,”说,“这幅画是没有日期。”
“没有吗?”
“以前看过,上面没有日期。”
“那好吧,”克莱尔把刚写几笔日期擦掉,改成“草地云雀”。“好。”克莱尔困惑地看着,“当你回到真实时空里,会不会发现有些东西发生变化?比如说,要是现在把日期重新写上去,会怎样?”
“不知道,你试试看吧。”好奇地说。克莱尔又把“草地云雀”擦掉,改成“九八八年九月十日”。
克莱尔笑,“好吧,坦白,是刮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你那时说什第三次世界大战,害怕极。想,万因为固执试验,导致们再也不能相遇,那可怎办?”
“很高兴你那做。”
“为什?”
“就这样,”她说,“这很容易。”们呆呆地看着彼此。克莱尔笑着说:“就算违反时空连贯体62,这也不太明显。”
“如果你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,会告诉你。”这时,有些摇晃不定,“想要走。”克莱尔亲吻,随后就离开。
二〇〇〇年月十三日,星期四(亨利三十六岁,克莱尔二十八岁)
亨利:晚饭后,仍在想克莱尔那幅画,于是走到她工作室看个究竟。克莱尔最近在用某种紫色纸张细小纤维制作具巨大塑像,看上去像是种木偶和鸟巢之间混合体。小心地绕过去,站在她画桌架前。那幅画不见。
克莱尔抱着大捧麻蕉纤维走进来。“嗨,”她把它们放到地上,靠近,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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