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正义无言以对，知道他就是这样
人。
保姆车终于离开机场，袁瑞把礼物都整整齐齐装在袋子里，好好放在
旁，然后才打电话给郑秋阳。
赵正义朝他挤眉弄眼，暗示车上不是只有自己人，不但有个本地司机，还有个杨露派来女助理，说话定要注意。
那边接起来，袁瑞强行压抑情绪道：“
到上海
。”
郑秋阳：“……”
郑秋阳不比他好多少，等他走就回到家里，坐着站着躺着仿佛都不对劲，就跟身上少个零件样别扭，心里空落落十分难受，快中午时候，去他妈那里吃个饭。
郑妈唠叨几句，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对劲，想想问他：“他去干什
？大周末也不能陪你？”
郑秋阳道：“去外地拍戏。”
郑妈道：“哪天走？”
郑秋阳无精打采道：“今儿早上。”
两人站在那，相顾无言，依依不舍。
赵正义看几分钟，实在看不下去，催促说：“袁哥，要误机。”
袁瑞只得道：“走啊。”
他坐进车里，隔着窗和郑秋阳挥手再见。
赵正义开着车走段路，冷不丁回头看，大惊道：“袁哥，不至于吧，就是去拍个戏，又不是不回来？”
好看，才能招人喜欢，要是像他那白就好。”
郑秋阳：“……”
袁瑞看他眼，说：“你也喜欢白吧？见过你几个女朋友都很白。”
郑秋阳正色道：“偶像是蕾哈娜。”
袁瑞理解点点头，“嗯，胸大。”
袁瑞：“喂？喂？”
郑秋阳：
郑妈用筷子那头戳他脑袋，骂道：“才走俩钟头你哭丧着脸给谁看啊？瞧你那点出息！”
郑秋阳心想，操，才俩钟头。
袁瑞下飞机就被粉丝热情包围，女孩子们把鲜花零食包等等小礼物塞他满怀，他也不舍得给别人拿，抱着堆，走得越慢越举步维艰，李玲玲没跟着来，杨露安排安保人员几乎是用抬，才把他送上机场外保姆车。
隔着车窗，他对还在外面拥挤不肯走粉丝挥手，赵正义说：“袁哥，车窗有反光膜，她们在外面看不见。”
袁瑞开心继续挥，道：“没关系，挥手又不累。”
袁瑞哭得停不下来，难堪道：“也不知道怎，就是忍不住。”
赵正义：“……”
袁瑞用袖子抹抹眼睛，说：“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。”
赵正义：“……不告诉。”
袁瑞直哭到机场，下车前不得不戴墨镜，上飞机才总算不哭，就是窝在座位上，直愣愣看着窗外，跟掉魂似。
郑秋阳：“……”
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两天后恰是周末，袁瑞大早出发去上海，郑秋阳送他下楼，赵正义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里。
“别总吃外卖，”袁瑞不放心嘱咐道，“勤去你妈那边，有饭吃，还能陪陪她。”
郑秋阳有点忧伤，强笑道：“嗯，知道，你也照顾好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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