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宫和加贺对视下。
“夫人,”加贺低声说,“瞒报工伤是犯罪,肯定不对,被别人仇恨也有可能。但是,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个人是必须被别人杀死。”
史子紧闭嘴唇,盯着加贺。泪水从她眼中渗出来。
“走吧。”加贺对松宫说道。
史子失望地垂下肩膀。“是吗?”她自言自语似说道。
“其实,今天来打扰您,是想和您确认件事情。当然,是关于您丈夫。”加贺说,“您丈夫笃信神佛吗?”
“啊?”史子瞪圆眼睛。这个问题太出乎她意料。“您意思是……”
“比如他有什心愿或者烦恼时候,会去求神拜佛吗?去祈愿或者收集护身符?”
“不会。”史子慢慢摇摇头,“怎说呢?丈夫嫌那些事情麻烦。在电视里看到新年参拜拥挤场面,他也总是笑话人家,说真不知道他们是怎想。嗯,有什事吗?”
松宫只手阻止他,另只手指指自己胸前,意思是这里面装着警察证件。男子好像明白他意思,畏畏缩缩地止住脚步。
加贺摁对讲门铃,史子在家。她让他们穿过大门直接到玄关。看来她不想让媒体人看到自己。
加贺二人来到玄关前,门静静地开。史子有些憔悴脸出现在他们面前。
只有她自己在家,孩子们从今天开始都去上学。
“您家门外人有些杂啊。”在起居室沙发上落座后,加贺说道。
“不,没什事。只是确认下而已。”说着,加贺向松宫使个眼色,示意他准备回去。看来,他现在还不想说出青柳武明去七福神巡礼事情。
松宫放下茶杯,站起来。“今天打扰您。”
“这样就可以?”史子很意外。
“是。谢谢您招待。”加贺说。
“那个,”史子站起来,来回看着加贺和松宫,“瞒报工伤,有那可恶吗?可恶到会被别人仇恨,可恶到必须被别人杀死?”
“从上午开始就那样。他们好像在等出门。”史子用托盘端着茶杯,从厨房走出来。“摁们家对讲门铃,问对隐瞒工伤事是怎想。根本什也不知道,更不知该如何回答。也是看新闻才知道,丈夫做过这样事情。”史子把茶杯放到松宫他们面前,股煎茶香味弥漫开来。
“您意思是您丈夫在家从来不提公司事情?”
史子深深地点点头,流露出申诉似目光。“新闻上说是真吗?丈夫真是因为瞒报工伤,才遭到刺杀吗?”
“嗯,这个嘛……”松宫看眼加贺。
“关于瞒报工伤事,确实有相关证人。”加贺说,“但您丈夫和这件事情有什关系,目前还不清楚。瞒报工伤事件和此次案件是否有关系,也没有得到任何确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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