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宫苦笑下,想起加贺曾经当过很短段时间中学老师,这事他有发言权。
“点荞麦面!”加贺向店员招呼道。点好两份笼屉荞麦面条后,他给店员看青柳武明照片。
“嗯……”中年女店员偏着脑袋思索着,“记不清每位客人面孔。”
加贺让店员也看八岛冬树照片,店员也说没有印象。
松宫付钱,两人走出荞麦面店。
“哦?青柳先生有这样苦恼?”说完,松宫喝光杯里啤酒。
加贺边给松宫倒酒,边说: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如果他有这样苦恼,般而言,应该先找别人商量吧。”
“你是说班主任?不见得吧。对于参加社团活动人来说,顾问地位可非同小可。”
加贺摆摆手,说:“这个当然知道,不是指这个。是说,般而言,应该先和孩子母亲,也就是自己妻子商量下吧。”
“啊,”松宫叫声,“确实是这样……”
“上面人怎想,不需要们下面人考虑。们需要做,就是找到事实。抛开切固有观念和成见,只将事实找出来。这样做,常常会有出乎意料发现。”
“你是说案件背后隐藏着出人意料真相?”
“怎说呢?”加贺偏着脑袋想想,向前探探身,“你好像误解意思。跟你说吧,也认为八岛是凶手可能性最大。小林主任分析作案动机很有说服力。但仅仅证明这些,整个事件就解决吗?并不这认为。如果不能查清青柳先生出入这片街区原因,对那家人——青柳先生家人来说,这件事情就没有结束。”
“这也是刑警工作吗?”
“是这样认为,但你可以不这想。”
“给看看小票。”加贺说
“但是他妻子完全没有提过这些。甚至可以说,从他们家人话来看,青柳先生对家人好像并不关心。为什会这样呢?”
松宫瞪着空中。“确实很奇怪。”
“青柳先生为什最近突然急于和老师商量孩子事情?为什他不告诉妻子呢?”
“是啊。悠人……是这个名字吧?直接问问他怎样?”
“那也是个办法,但还是观察观察再说吧。如果他真知道什却故意不说,肯定有他原因。要是不小心刺激他,他嘴巴可能会闭得更紧。他这个年龄正是不好相处时候。”
他们点菜端上来。加贺眼睛亮。“看上去都很好吃啊。”
松宫夹起块鳕鱼子馅藕盒。两种食材味道相得益彰,口感极好。
“有点很奇怪。”加贺说,“昨天,不是和你说去那所初中吗?”
“他儿子初中。对啊,这件事忘问你。嗯,是修……”
“修文馆中学。青柳先生电话是打给位姓糸川老师,他是游泳社顾问。青柳先生儿子以前是游泳社。他说青柳先生在电话里对他说,最近和儿子关系不太好,所以想和老师谈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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