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向您介绍
下。这位是
们厂长。”
“姓小竹。”方脸男子掏出张名片，上面写着“小竹芳信”。
“从年轻时就受青柳先生照顾，和他
家人也很熟。今天早上还去他家拜访
。唉，真是太可怜。”小竹脸沉痛地说道。也许他确实发自真心，可看上去有些像演戏。
“您知道八岛这名派遣员工吗？”
“嗯，这个嘛……”小竹双手叉腰，皱着眉头说，“完全没有印象。工人太多，而且派遣人员变动也很频繁，实在没法记住。”
“看生产线时候，把笔记本放在身边架子上，不小心就忘。去拿下。”
“您记得在哪儿吗？”山冈问。
“记得。会儿再回办公室。”不等山冈回话，松宫就往车间走。
当然，忘笔记本只是个借口。刚才那个脖子上搭着毛巾年轻人引起松宫注意，松宫想去问问他手机号。年轻人眼睛分明告诉松宫，他有话想说。
恰巧那个年轻人正从过道对面往这边走。看到松宫，他向周围看看，然后路小跑过来。
落摆着旧会议桌和铁椅子，工人们正准备开始吃饭。他们吃大多是便利店盒饭、三明治之类。
松宫介绍下自己，然后说：“请你们边吃边听问题吧。”可是，谁也没有开始吃饭。
“你们谁和八岛比较熟？”“八岛有没有说过有关公司和青柳武明话？”“八岛工作期间，有没有什
奇怪行为？”松宫连问好几个问题，可是没有个人有反应。大家都沉默着，好像没听见他问题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所有人都默默对着面前食物，用相同姿势保持沉默，看上去就像群等着吃食温顺狗。
“看，说得没错吧。”山冈在旁边说，“他们之间没什来往。所以你问这些也是白问。”
松宫没回话，又环视遍所有工人。大家都垂着眼帘，只有个人看着松宫。这是个二十五六岁模样人，脖子上搭着条毛巾。但他视线也迅速从松宫脸上移开。
“们厂长负责掌控大局。”山冈从旁边插嘴道。看他那副样子，松宫知道平时他肯定是小竹跟班。
“你有话要说吧？”松宫问。
年轻人点点头。“出工厂向右拐，大约走三十米有个投币停车场。请你在那儿等，随后就来。”
“好。你叫什名字？”
“回头告诉你。”年轻人语速飞快地说，用毛巾擦擦嘴，跑开。他好像怕周围人看见他举动。
松宫走出车间，来到办公室。山冈正和位身穿褐色西装方脸男子说话，看见松宫，便同那男子起走过来。
“明白。”松宫对山冈二人说。
“如果有人想起什线索，请和联系。”
“好，那是当然。真抱歉没帮上什忙。”山冈如释重负地说道。
三人刚走出车间，松宫突然站住。“呀，糟！”
“怎？”山冈二人奇怪地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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