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旭道：“不草率，洞房吧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金旭看
半圈，指着
处说：“上次好像是那棵树底下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但因为四月
山上很冷，最后还是放弃金旭钟爱树，回车里玩。
金旭到旁边拽几根狗尾巴。尚扬：“……”
但金旭并没绕在指头上，而是将几根狗尾扭来扭去，最后扭成个小动物形状，“尾巴”掐掉半截，“耳朵”拈下去，成只“小羊”。
“给你，玩吧。”金旭递给他。
“玩你个大头鬼。”尚扬接是接，但要骂人，“没有点仪式感。”
等金旭又给自己缠枚花戒指，尚扬才满意，和他签牵手，宣布道：“好，结婚。”
。
两人行至山腰，停在那里车，引擎盖上伏只黄蝴蝶。
这山上昨天清明来扫墓还算热闹，今天杳无人烟，除花草山风，影子都难见，上次尚扬去过离这只有几百米村子，那里曾有金旭家，村民们都已经迁到山下去，徒留破败荒村，依稀能见到生活痕迹中显露出极端贫困。
“
时常觉得，“尚扬既是感慨，也有点身为伴侣内疚，道，“能给你，比起你失去，很少，太少。”
金旭却笑，说：“那就是空手套白羊。”
挡风玻璃前，只狗尾巴草编成“小羊”，四肢着地站在那里，本来还有点威武，过片刻，因为太轻，它东倒西歪地躺下，又过会儿，从台面上滚下，不知滚到哪里去。
而那两枚花环戒指，被认真地摘下来，郑重交叠着，放在台面上，阳光下。
最终案·和有情人做快乐事·完
金旭：“……“这就是仪式感吗？”金旭简直不知道该说什
，道“你早说是想结婚，就……就真买钻戒。”
他说着，血色从脸蔓到脖子，忽然间就害羞极。尚扬笑起来，说：“不划算，这花儿挺好。”
金旭道：“那……拜拜吧。”
两个无神论者，两脸严肃地，但动作又很随意地对天与地作揖，再朝着金旭父母坟茔方向，认真地鞠躬。而后两人便大眼瞪小眼。
“怎这草率？”尚扬道，“是不是太草率？”
他把尚扬手拉到自己面前，把在他手指上绕许久那枝花，绕到尚扬无名手指上，那朵小花却像指环上宝石，留在恰好位置。
两人相视笑，尚扬故意耍赖语气道：“什啊，要大钻石。”
“上班又不能带首饰，”金旭毫不在乎，说，“随便敷衍下行。”
尚扬作势要把那花扯下来，金旭却道：“这儿可不缺这个，再摘朵更好看。”
于是尚扬没再动它，还忍不住展开手背看看它，又问金旭：“你自己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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