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说你已经发作过
，目前趋于稳定。“尚扬开玩笑
口吻，心里其实也有点担心，离得这样远，金旭
个人在家，深夜独处时会不会失眠，会不会又做噩梦。
金旭道：“像李南这
大时候，也想过……弄死他们算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“可是长大想当公安，”金旭对他笑，说，“跟理想比起来，他们算个屁。”
尚扬悬起心也落下来，道：“别喝那咖啡，小心失眠。机子明天给寄来，包得结实点，多包几层泡沫。”
时间到，他被警察带走，常风悲愤且难过，哭着离开市局。
尚扬：“……”
“不会。”金旭又被这咖啡机难住，稍稍俯身，脸怼在手机摄像头上，问，“你是卡住吗？怎静止，下步该按哪儿？”
尚扬教给他怎搞，这台至少九成新咖啡机发出打咖啡嗡嗡声。
想想，尚扬道：“觉得，李南动机，很可能既有他说、父母被常风嘲笑、让他无法忍受，另外他对常风，可能真……怀有不可说感情，常风交女朋友这事，加剧他对常风恨意。”
刚磨好咖啡粉，道，“从古飞那还顺半包豆子，居然还挺香。”
尚扬只有摩卡壶，不舍得买这种大几千咖啡机，有几分眼馋，不好意思说，只道：“这机子还不错，他怎就不要？”
“他刚买台全自动，鸟枪换炮。“金旭却直接道，“试试这个好用不，好用明天就给你寄去，又不爱喝这东西。”
尚扬当即心花怒放，脸上很平静，又问：“接着说，常风怎想到去见李南？那是见到还是没有？”
金旭道：“见到，他不愿意相信是李南，非要当面问清楚，俩都是小孩儿，李南也还没收押，在市局关着，周玉就抬抬手，准。”
月底，国保各组联合收网，把个分布在本市航天企业、研究所和高校航天系等相关单位，涉案人员多达十余名，出卖国家级机密犯罪集团网打尽。
金队长所在小组在收网行动中冲锋陷阵，不但弥补先前过失，还表现异常突出
“周玉跟你个想法。”金旭道，“古飞认为不是，他觉得李南是直，被厌恶常风叫老婆，是真恶心。”
尚扬道：“你什想法？”
金旭道：“不知道，早过那年纪，共情能力也差，不知道小孩儿想什。”
“少来。”尚扬道，“栗队还特地给打电话，提醒留心你情绪，他担心你会被李南这事影响。”
金旭道：“你怎跟他说？”
公安部门没有把常亚刚身份告诉常风，人已经不在，也不会连坐家属。
常风和李南见面场景，周玉讲给古飞、古飞又转述给金旭。
两个男孩各自红着双眼睛，对坐十分钟，但始终沉默，只在最后警察催他俩时间到，才说两句话。
常风问：“老婆，为什啊？”
李南答：“别这叫，真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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