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旭：“……”
过
片刻，尚扬以为他已经在琢磨有什
规矩，才听他说：“好。”
两人又说几句琐事，已经十
点多，解散睡觉前，尚扬道：“周玉那边，如果有什反转……或者进展，能跟
说
话，你就跟说说，还是想知道，李南究竟是为什。”
但是，李南这晚，只交代作案经过，并不愿坦白他为什要这做。
而他作案手法，与金旭推测、刑警们调查结果基本致。
旭那场“大病”由来。很可能也是李南动机。
许久，金旭发出声喟叹：“他太小。”
尚扬心中也难免想道，如果他或金旭，能早点认识李南，早点帮帮李南……这都只是假设性问题。
“这大个人，都不敢说现在已经完全好。”金旭道，“偶尔还会做些噩梦，在梦里，现在拥有切都是梦。比以前好在，现在醒能分得清，哪个才是梦。”
尚扬却道：“不是，现在比以前好，就好在你学会把这些告诉。”
这场蓄意杀人，李南筹谋个多月，从常亚刚来学校时间、在校门外超市购物习惯，到物色小吃街上哪两个摊贩容易被激起矛盾、方便制造混乱，再到如何装作在宿舍睡觉、选中两个粗心舍友成为时间证人，这全都经过他谨慎谋划。
那天，他戴着塑胶手套，用水果刀刺死常亚刚后，杀人和想象中“杀人”终究是不样，他有点慌神，按照他原计划，是作案后迅速把折叠水果刀和手套，并收进准备好塑料袋里，揣进怀里，然后翻过围栏回学校，再处理掉。但他当时太慌乱，除翻栏杆时把手机摔坏，还只记得要装水果刀，手套也忘摘下来，戴着它扒围栏翻进校内，这才在围栏上留下血迹。
回到宿舍楼里，他才发现手套还在手上，面对同学，他把手插在口袋里，而后谎称要去上厕所，在洗手间里把手套上血迹洗干净，丢在存放保洁工具隔间里，值日生们日常打扫卫生都会戴同款手套，不会引人注意，折叠水果刀则拆分开来，变成废弃零件，他把刀柄丢进垃圾桶，至于刀刃……
刑警们随后便在李南交
金旭道：“是好在，知道你听这些只会心疼，因为你已经被骗得神魂颠倒，只会更爱。”
“也觉得，怎越来越爱你。”尚扬说着有些不好意思，心想为什要顺着他说？于是突兀地切断这话题，道，“清明节，你回老家要办什事？”
金旭顿顿，答道：“给爸做二十周年。”他父亲金学武去世二十年整，清明要举行祭奠仪式，传统风俗上而言，于子女还是比较大件事。
“你听谁说？古善舞吗？”金旭道。
“……”尚扬也懒得替古指导正名，只道，“这事怎你能不告诉？到时会过去，白原办事有什规矩，或者是提前要准备，你回头都跟说下，别让到时候被人笑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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