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旭道：“他看起来早熟而已，只是个青春期小孩儿，别用成年人
思维去揣摩他们。尚主任说，青春期孩子思维、行为模式和成年人大不
样。”
这时古飞先步懂
，说：“这孩子很可能去做些不想被大人知道事……早恋？你刚才说那个男孩，他俩不是疑似谈恋爱吗？这男孩案发时在哪儿？”最后两句话是问周玉。
周玉至今没怎
留意过李南，被问得愣，却是金旭回答这问题：“他说他在宿舍睡觉。”
下午去过职高那位刑警插话说：“午休时候不是说可能有段三角恋？这三个孩子情况
就又都详细问过。常风肯定是撒谎；李南在宿舍睡觉，他两个舍友都看到他在床上，能为他作证；程延凯当时和另外两个男生在案发现场，死者遇害时候，他们正在距离死者十几米外摊位前，在买章鱼小丸子，后来死者倒地，嫌疑人逃跑，程延凯目击现场，还被吓大跳，跟他起那俩男生说他当时就被小丸子噎着。”
众人：“
深入地再次询问学生，有几名学生回忆起来，常风并不是自习下课后就直在教室，出去会儿，后来才回来，他同桌记得更清楚些，他刚回来坐在座位上，好像刚跑过步，满头大汗，坐下就先喝半瓶水。又过会儿，就有老师急匆匆来门口叫走他——110在案发后几分钟便赶到现场，民警通过死者身上驾照，确认常亚刚身份，学校保安和值班老师也都在旁边。
这所职高是常亚刚工作单位定向对口学校，很多老师听常亚刚名字，就知道是军工企业“常工”，是本校学生常风爸爸。
把学生们记忆综合起来，也就是说，案发同时间，常风并不在教室，案发后大约十五分钟，他才回到教室。
“这孩子有作案时间，还撒谎。”古飞听完后，又问道，“那作案动机明确吗？”
周玉午饭没好好吃，坐下后狼吞虎咽吃半天东西，现在刚停下筷子，让下属快填肚子，自己来回答上司问话：“不算明确，只能说是怀疑，他和他们班里个很好看男孩似乎是在谈恋爱，有可能是因为这事，死者要棒打鸳鸯，父子反目。但是现在看，这怀疑不太瓷实，首先不定是真谈恋爱，其次按他妈妈说法，他和他爸也没闹过矛盾。”
古飞看金旭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“这学校内外很多摄像头，都跟摆设样。”金旭思索道，“常风没有直在教室，他会去哪儿？如果他只是去洗手间，或者出去玩，为什要对警察隐瞒实情？除非……”他顿住，似乎有什没想明白。
古飞道：“这孩子不会真是凶手吧？他杀他爸爸？”
“这是种可能。”金旭说，“还有另种可能，他觉得没必要把实话告诉警察，因为实情对于警察破案，抓到杀害他爸爸凶手，没什用。”
周玉道：“那他也用不着撒谎啊？有没有用，都该跟警察说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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