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久等
。”李南大约是下地铁就
路跑回来
，额头和鬓边都是汗，还有点气喘，对两位警官道，“
不知道你们晚上会再过来。是栗叔叔和张阿姨让你们来吗？”
不等金旭和尚扬开口，李南又用祈求语气道：“晚上离校去其他地方这事，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们俩？不想被爸妈知道。”
尚扬怕金旭又直冲冲地让小朋友尴尬，抢先开口道：“你刚才是去看那位家里出事同学？他怎
样？”
“他不太好。”李南说着又很难过，哭腔说道，“很担心，才先去看看他……以后他怎办啊？他以后都没有爸爸。”这美少年说着，还是哭起来。
“……”尚扬抽纸巾递给他，也只能说些苍白安慰人话，“会好起来。”
时刻惦记着焦虑状态里。
“能帮你做什？”他问完就觉得自己问个蠢问题，自嘲道，“这才是装蒜，能帮到你才怪，就会浪费你时间，分散你精力。”
金旭错愕地看他，没想到他会说这消极话。
但尚扬很快乐观起来，似乎刚刚消极只是开个玩笑，道：“还好明天就走，不在这儿影响你，你专心工作，要是能帮周玉话，就尽快把这事结干净，在北京等你们好消息。”
“谢谢你哄，心情更差，”金旭不爽道，“领导，你这真是在哄吗？”
美少年抽抽噎噎，见犹怜。把尚扬也哭得没办法。
金旭在旁边用副没什感情语气道：“不要浪费时间，赶紧把泪擦，问你点正事。”
李南抽泣声戛然而止，小心翼翼地看看他，泪其实是没停，但也不敢再哭出声，被他吓到。
“你别紧张，他问你答就是。”尚扬与他唱和，睁眼说瞎话，道，“金警官不是凶你，平常跟说话也是这样。”
尚扬亲切地说道：“小金同志，你有什愿望，领导走之前都帮你实现。”
“真？”金旭表情变，脑子里颜色机器轰隆隆地开动起来，准备狮子大开口，“那想要……”
尚扬朝着校门口指：“李南回来！”
他麻利地开车门下车，远远朝四处张望着找金警官李南挥挥手。
金旭也下车来，胆大包天地指责加威胁领导：“又给画饼是吧？笔笔全记着，早晚都要吃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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