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尚扬睁着眼睛趴在床上，半分都不想动，可更不想独自
个人在家，伸手抓住金旭
衣角，说，“你去哪儿？带上
。”
金旭道：“去替师父办点事。”
尚扬脑子是不动，安静
足有半分钟，才想起来昨天跟栗杰联系过，奇怪地问：“不是说和你侦办案子有关？怎
他又让你办事？什事？”
金旭向他解释下。
先前金旭和周玉起侦办、现在已经不归金旭管那个案子，案发现场监控拍到栗杰，在案发前二十多分钟，栗杰曾在案发现场出现过。
说道：“本来也不是很求上进，就普通上上班，没跟你恋爱时候，不也就这样？”
甚至如果不是为追上尚主任，就他自己，在白原工作辈子，也还挺舒服。
不过这也没什好说，自己追人，总不能怪人家站得太高。
“其实要说谁最求上进？”金旭道，“古指导最上进。”
尚扬下笑出来。
但是在技术部门通过放大监控画面确认这事之前，栗杰已经找上级单位汇报自己曾经去过那里情况，他当时只是路过，没有目击到现场，他都是看新闻里才知道他离开后，那个地方发生命案。
昨晚是市局刑侦人把这事跟金旭说声，毕竟栗杰和金旭是师徒关系。金旭心知必然只是个巧合，以栗杰为人和专业素养，如果有察觉到不对，或是案发时刚好在现场，早就已经积极地帮助提供线索甚至协助侦查。因而他就也只是给栗杰发条消息，问问是什情况，便也罢。
栗杰前两天是来省里办事并探亲，顺道去那所职高里，看个在那读书学生，学生家也在白原，家里人托栗杰给孩子带点东西，送到后，栗杰就连夜乘车回白原去。
昨天金旭发消息问他，他把情况说后，正好又想托金旭帮个忙，说那个在职高念书男生，手机用得太久、坏，不能再用，让金旭帮忙买部新手机，不忙话，给孩子送学校去。
共就来这边待两天，尚扬不愿意单独在家，还是起床，跟金旭起买手机并到那所职高去，把新手机交给那个小男孩。
两人吃过面，金旭去洗碗，出来后尚扬已经上床睡，他也上床去，尚扬困得意识不清，但还是挨过来抱住他，呓语般道：“他说拖你后腿……影响你拔枪速度。”
金旭：“……”
但尚扬并没有在表达什实质性内容，只是觉得委屈，抱着诉苦似心态，跟金旭说这句，很快就睡着。
周六早上，金旭今天不上班，七点多醒，搂着还沉沉睡着尚扬，感到生活十分惬意，但这惬意渐渐变质，他忍会儿最终没忍住，胡作非为起来。尚扬困得要命，又说不出、也不想说拒绝话，半梦半醒地随他去。
“还睡吗？”金旭问，已经近十点，他穿戴整齐，准备出门样子，说，“要不你自己睡觉？出去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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