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道:“真不说啊?那真走。”
“说出来就变味。”金旭有些懊恼似,道,“走吧,到家跟说声。”
出单位大门,不到十分钟就回到家里,伊丽莎白被套上狗绳,马当先地冲出家门,冲进电梯,尚扬手牵着它,手给金旭发消息,告诉他自己到家。
金旭:好。
尚扬:现在忙吗?
金旭下有点不好意思,道:“没狂。”
又马上道:“是有点狂,招你烦吗?”
尚扬笑起来,两人走到电梯前,金旭按下行键。
“可以狂点。”尚扬背着手,上下级间级赞许语气道,“小金同志,你比想象中还要更优秀那点。”
金旭也笑起来,瞥眼无人走廊,低声道:“晚上,就想跟你单独说两句话,当着人不好意思,憋得难受。”
刑侦局这帮人今晚得守在这儿,等下派同事回消息,以及各地公安进步调查结果,还不知道要到几点,当然是都回不家。
已近十二点,金旭让尚扬回去休息,明天研究所那边也还得照常上班。
“小金,你别光动嘴,送送你们尚主任。”其他警官纷纷道。
“不用送。”尚扬道。
“用。”金旭起身,道,“走。”
金旭:休息,有在泡面,有在喝咖啡喝茶,等下边新消息。
尚扬:那你也休息会儿。
他牵着小狗到院内,任由它前面带路,四处走圈,十二点多,院内空无人,正月里寒风吹得尚扬不停缩脖子,拿着手机手也冰凉,但看金旭对话框上方直“输入中”,又想等等看他说什。
过半晌,金旭消息才过来:今天是有点狂,没讨嫌吧?工作时间不短,没见过世面,你带进这单位第天,像土鸡进老鹰窝,紧张得路都差点不会走,今天开完会后,发现,好像也能当只鹰,就忍不住张狂起来,别笑话。
尚扬仔细把这消息读两遍,才道:没笑话你,是你话,比你更张狂。在电梯里就是想说这个吗?
电梯门开,两人进去,尚扬按楼,道:“说什?说吧。”
金旭却没说话,转头看看尚扬,尚扬也看看他,金旭嘴唇动动,但又绷住。
电梯缓缓下行,这个时间,其他楼层都没人,路没有停,顺畅地到楼。
“不说就走,”尚扬猜他咽回去是什情话,逗他道,“看你也说不出好话来。回去还得抓紧时间,遛下小狗。”
金旭道:“遛个五分钟差不多,早点睡觉。”
尚扬:“……”
等金旭送他出门,两人对视眼,两脸无奈,被刑警们看出来不是次两次,甚至不是三次四次,已经数不清。
“唉。”尚扬发出认命叹气声,道,“你快回去办正事,送什送,咱们家离单位还没千米,还没送就要到家。”
金旭道:“少想得美,只送你下楼。”
尚扬:“……你少给狂,进指挥部就不起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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