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扬要订高铁票，考虑回去后遇到晚高峰，又觉得还是晚上
车次合适些，想再和金旭商量下，就先没点下去，等着金旭打完电话。
“黄科长，对，是
。”金旭
边讲着电话，告诉黄建平说他们要回去
，边伸手过来，隔着尚扬衣服摸摸肚皮上暖宝宝，是看它发热没有意思。
尚扬感觉这有点奇怪，抓住他手阻止他动作。
他大约想到尚扬想什
，笑着看尚扬，口中道：“嗯，好，你忙你……有案子？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金旭：“……”
听不是他干，他又反过来批评起尚扬：“让你系扣子你不听，穿风衣非要敞着穿，非要耍帅，现在好吧。”
尚扬懒得跟他对喷，躺在那不说话，病人不自觉就露出幼态来，嘟着嘴。
金旭在外卖平台上买点药，看尚扬这样，又低头亲亲人家，说些哄人好听话来，尚扬也好哄，三两句就笑。
等金旭买暖胃药和暖贴送来，尚扬吃，又贴两片暖贴暖着，感觉好多，出差在外半个月，水土不适加上骤然降温，也亏得他身体基础好，换体质差些，没准就得大病场。
简直要哭出来，事实上眼泪是已经飙出来。
“错，下次不会。”金旭连续说无数次，但也没改错意思。
尚扬印象里自己哭成这德行，还是去年冬天刚弯时候。此时骂也骂不动，逃也没处逃，说难受也不完全是，呜咽几声还是会咩咩几声，慢慢还有点挺奇怪舒服，会儿觉得金旭简直该死，会儿又觉得自己好爱他。
深夜里，温度越来越低，但也没到要开空调制暖夸张程度。
金旭被捶满头包，自知理亏，别说还手，都不顶嘴。尚扬冻得瑟瑟发抖，既舍不得人形暖炉，又实在是气不过，边嘟嘟囔囔骂着他能骂出来最难听话，例如“明天就打死你个王八蛋”这种程度，边又朝王八蛋怀里钻。
“好。”尚扬也没心思在这儿玩，道，“要不坐下午高铁回去？”
金旭道：“听你，都行。”
尚扬看下高铁票，下午和晚上车次都还有票，便道：“那你跟黄科长打声招呼，就说咱们回去，这几天也多亏他帮忙安排，少跑不少冤枉路。”
黄建平虽然整天耷拉着脸，但在工作上还是尽职尽责地配合着他俩需求。
金旭和黄建平处得比尚扬跟他处得要更好些，金旭拿出手机来，自己给黄建平打电话。
第二天果真降温，冷得尚扬门都不想出去，原本剩下两天逛逛、玩玩计划，眼看要变成在被窝里暖和两天。
“要不今天就买高铁票回去？”金旭道。
“有点不舒服。”尚扬忍半天，终于还是说，“肚子疼。”
金旭吓跳，道：“错……得去医院看看，能走吗？慢点，抱你起来。”
“想什东西你？”尚扬推开他要抱自己起来手，道，“昨天湖边吹风，有点着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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