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黎艳红丈夫,开车怎能不系安全带,这可不能被人发现呐……”
她掩面哭泣起来。
四周堆满献给模范花束与花篮,配上这凄楚哭声,如曲挽歌,荒唐而可悲。
“他和谭红没有谈恋爱?”
“没有,他是个瘸子,谭红找什样找不到?怎会跟他好?”
“你当他面说过这话吗?”
“……说过。发现他偷看谭红换衣服以后,骂他,让他不要癞蛤蟆吃天鹅肉,将来会替谭红选个青年才俊,给女儿挑对象,怎可能挑他个残废。”
古飞终于忍不住,道:“你对跟在你身边长大张自力都毫无同情心,你当是哪门子道德模范?”
道:“顾问是被骗到手。”
医院里,黎艳红脱那层壳,失神地靠坐在病床床头,机械地回答尚扬和古飞问题。
“你和张自力有什矛盾?”
“没有矛盾。”
“那为什会安排腿脚不便他住在二楼?”
“是想当吗?稀里糊涂就当上。”黎艳红恍若梦里般,道,“要不是因为当上这个道德模范,早就不想助养那些小孩,早就倦。”
尚扬很早就怀疑她是被“模范”包袱绑架那类人,听她如此说,倒也不惊奇。
黎艳红垂着头,说道:“最近这几年,都是丈夫郝小兵在管福利院里事,他是个好人,比好太多……”
“听到那些孩子哭闹就很烦,起初就是因为太想念女儿才想养小孩,后来有谭红、又有小雪,心愿已经达成,没必要再继续,可有什办法?已经被架在这儿。”
“还得谨言慎行,时时刻刻都想着要约束自己,不能犯错误,不能说错话,就连、就连出车祸,人都要没,都还想着……”
“两个女儿住在楼,他是个男孩,住在同层不方便。”
“张自力是不是和两个女儿中个,在谈恋爱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
“他……有次发现,他在窗外偷看谭红换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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