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站在那里，大眼瞪小眼。
个故作镇定，个莫名其妙。
“要不
还是走吧，”尚扬道，“怎
觉得你怪嫌弃
。”
金旭皱眉道：“你这说什呢？”
尚扬道：“你这干什呢？咱们俩难道还不
金旭又怕他误会自己平时也有这邋遢，只得再解释说：“是周五那天，在这儿洗澡换
衣服，没拿回去。”
前天周五，傍晚时，尚扬来，在大门外等他，他洗个澡赶紧出去见人，也没顾得收拾。
尚扬好笑道：“你都快要去和起生活，怎两件衣服还要避着？”
“……”金旭浑身不自在，道，“去再说，有办法。”
尚扬想找张椅子坐下，问道：“这儿有什按规定不能碰吗？跟说下。电脑肯定不会去招它。”
尚扬脚步顿，吃惊道：“你意思是？！”
对啊，邹文元出狱后又置办气枪，又不为求财……恐怕还真有要找黎艳红“复仇”意思。
“猜，等审出来，再告诉你是不是。”金旭前面上台阶，拐过个转角，低头看着还在下后方尚扬，道，“会儿到办公室……”
尚扬：“嗯？”
金旭：“算。”
儿完事儿找你们。”古飞刻不停，拔脚就走。
余下两人站在省厅大院里，夏末最后波蝉拼命地叫着。
太阳晃眼睛，尚扬抬手遮点，烈日下他五官更显得明艳。
金旭不畏惧太阳，目不转睛地看他。
“太晒，”尚扬道，“带去你办公室吹吹空调？”
金旭道：“那就没有不能碰，资料不在这儿放。”
他示意尚扬坐自己电脑椅，尚扬过来，他又想起什：“等下。”
尚扬：“？”
他从旁边柜子里翻出个还带着塑封新椅垫，拆垫在椅子上，说：“后勤发，没用过。你坐。”
尚扬：“……”
办公室门还上锁，金旭同办公室那位管理员小张住得离单位很近，八成是回去睡午觉。
金旭开锁，尚扬还没走进去，金旭大步先进去，火速把办公桌上垃圾收，朝桌脚垃圾篓里扔，行云流水地拿桌下加班穿旧拖鞋和椅背上搭着衣服，转身推开旁边休息室门，嗖下丢进去，啪声关上门。
气呵成。
那个工位现在干干净净。
尚扬：“……”
金旭收回视线，道：“走吧。”
两人进档案室所在哪栋楼，文职般都能正常午休，整栋楼安安静静，楼道里也没有别人。
金旭办公室在楼上，尚扬跟着他上楼去。
“邹文元人也挺怪，跟车祸案八成是没什关系，被抓也不着急替自己澄清，有前科，再蹲局子也不安生，生怕事儿搞得不够大样。”尚扬上着台阶，心里还惦记着案子相关事。
“他就是怕事儿搞得不够大。”金旭心不在焉道，“他个前科犯，没事买气枪能存什好心思？这两年哪还有收野味店？打鸟压根不赚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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