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弹弓打出去是抛物线，精准度比较差，十米内还行，二十几米有点远
。”尚扬道。
古飞朝旁边
路上走几步，不死心地四处看，还有没有能不被枝叶遮挡射击点。
尚扬仍在山崖边，朝山下看去，下方周玉认真地勘查现场，而金旭对着路牌
根立柱，不知道在琢磨什
。
尚扬时起自娱自乐玩心，做个拉满弹弓手势，远远瞄着山下金旭，嘴里轻轻“啪！”声，右手放开意念中弹弓皮筋，带点开玩笑意思，心想：打中你啦！
偏与此同时，金旭却像有背后眼
轿车疾驰而来，斜上方山崖蹲守凶手，发现郝小兵驾驶目标车辆即将进入射击区域，于是做好射击准备，在轿车经过既定点瞬间，扣动扳机，击即中，惨案立即发生。
郝小兵重伤休克，黎艳红轻伤昏迷，几分钟后过路车辆司机报警，交警到来之前，黎艳红醒片刻，出于保全自己名誉心理，替郝小兵扣上安全带，随即再度昏迷。
山崖上枪手遥遥望着死伤目标被抬上救护车，才悄悄离去。
整个作案过程太流畅，流畅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。
金旭大步跨过警戒隔离绳，径直走到昨天早上就被他注意到路标立柱旁，注视着那上面遍布数十个凹痕，这真就如技侦员说，是被无聊司机们拿什硬物戳出来印子？
暂时都指向张自力，可是他不具备自主作案能力，甚至都不具备雇凶杀人经济条件。
古飞提醒道：“案发现场到，停下看看吗？”
“看看吧。”尚扬和周玉都还没有勘查过现场。
昨晚经过时，金旭只摸黑指给他看个大概位置，现在正值中午，大太阳晃着挺晒，路上行车不多。
古飞把车靠边停，前后都立警示牌。
“就是这儿。”古飞带尚扬来到金旭认为射击点。
尚扬走到崖边，站站，便道：“这也太近……
记得现场发现那枚铅弹，是5.5毫米，能用这种铅弹甭管气枪还是什枪，不可能在二十几米远距离，还是向下射击，都打不穿挡风玻璃。”
古飞筹莫展道：“枪械专家也是这说。”
“会是其他武器吗？手枪弩？”尚扬提出猜想，但很快便自己否定，“也不对，手枪弩威力不比气枪弱。”
古飞道：“技术科尝试好多不同武器，手枪弩是试过，排除，还试过弹弓，也排除。”
“去金队说那个射击点看看，用戴鞋套吗？”尚扬担心破坏脚印。
“不用，脚印已经采集完。”古飞道。
古飞带他从旁边绕着上山去，金旭与周玉在车祸案发现场再勘查下。
周玉戴手套，利落地进警戒线内区域。
金旭在外面站着没动，抬头看看山上，尚扬和古飞已经被树丛挡住完全看不到，他又向后退退，离得稍远几步，好把整个案发现场收入眼底，脑子里飞快重现遍当天场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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