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抓什
抓，”古飞笑道，“
当场跪下叫师父。”
正开着玩笑，车辆穿过隧道，路标显示进入
栖凤市辖区。
“栖凤市人民欢迎您”
标语灯牌上，隐约能到画羽毛鲜艳，极为漂亮鸟儿。
“红腹锦鸡，二级保护动物。”古飞介绍道，“栖凤市现存有不少野生，到求偶季时候，山上挺多，这地方为什叫栖凤呢？据说这鸟就是凤凰原型，也是栖凤城市名片。”
尚扬点点头，却听金旭略有讥讽地说道：“栖
尚扬提出
种猜想：“有没有可能？是凶手铅弹先打中其他地方，例如说路灯杆之类，然后又弹回到挡风玻璃上？”
这样就能解释为什这近距离，挡风玻璃没被打穿。
金旭道：“路旁指示牌立柱上倒是有凹痕，但不像是铅弹造成。”
早上他让技术员小方帮忙拍过立柱凹痕照片，之后还让小方传张能看清楚给他，现在便打开照片给尚扬看。
尚扬看后，也排除掉，说：“这肯定不是铅弹弹痕。”
他们晚上是要去栖凤市，和昨晚先步过去调查女警周玉会和。
因而尚扬道：“要不干脆就去那边，和小周起吃晚饭？她在那边奔波天，晚上请她吃饭……反正金队说他请。”
“可以。”金旭心情很好，今天异常大方。
警车径出省会，朝着栖凤市出发。
这地级市和省会直线距离实际上并不太远，但因为中间隔着几道山，路上要穿山过洞，对驾驶技术不太好司机，不能算是很好走条路。
“其实技术科也有人像顾问这猜想过，”古飞遗憾地说，“他们下午也试，最后还是否定这猜想。案发现场附近搜证过好几次，没有被铅弹击中物体，当时省道上就只有被害人那辆车，不存在击中其他车辆再弹到事故车可能。另外，铅弹如果是先射中别，再弹到行驶中车辆挡风玻璃上，能人为控制这角度可能，实话说无限趋近于零，差不多是玄幻武侠小说里才会有神功。”
这也不对，那也不行，三人都没想法。
尚扬开玩笑道：“没准凶手真会什世外神功，连枪都不用，手这甩，想让子弹打哪儿就能打哪儿。”
他说着还做个甩手挥出子弹动作。
“这……”离谱二字就在嘴边，金旭还是改口道，“这厉害话，那还怎抓？”
“难怪郝小兵不放心黎艳红个人开车来省会。”尚扬着意观察着道路旁山上，说，“等快到案发地，提醒声。”
金旭道：“天都黑，看不清。”
但快到案发现场时，他还是提醒尚扬，并把他认为那个射击点大致方位指给尚扬看。
两人又讨论番这种距离，用什枪械才是最合理，没讨论出什结果。
古飞道：“回市局开会，听技术科说，下午他们也又做很多次实验，就这个射击距离，好像没办法造成目前案中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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