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跟踪你妹妹，试图设局杀你
，是谁主意？”
“应该是刀疤自作主张。这几个人都交代说，从岩城回来之后，刀疤因为被崩掉
半只耳朵，对
怀恨在心，再加上接连死两个兄弟，他就
直想伺机报复。”孟钊将沓笔录放到桌上，有些头疼，“这几个人知道信息太少，能接触到核心信息刀疤又没能落网，但这个刀疤到底去哪……”
陆时
直到手中烟燃尽，任彬捻灭烟蒂，才出声道：“今晚是不是要连夜把那几个杀手审出来？桥桥被送到父母那里，跟你们起审吧。”
“审讯科人已经开始审，留在这里看着就行，彬哥你先回吧，明早不还要送她到幼儿园
？”孟钊说完，看向陆时琛，“你也先回去好好休息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陆时琛打断他道：“留在这里陪你。”
“那孟队，”任彬看向孟钊，“有事你随时叫。”
“好。”孟钊道。
钊想到上次徐局安排陆时琛做顾问时，也是不让陆时琛事先告诉自己，好在这两人现在都值得信任，孟钊道，“行吧，那就先不问。”
两个人往前走着，过会儿，陆时琛侧过脸看孟钊：“是徐局不让告诉你。”
“徐局”两个字语气加重，像是在刻意强调。这是……以为不高兴？孟钊握住陆时琛手道：“知道，要怪就怪徐局，不怪你。”
陆时琛道：“嗯。”
又往前走几步，孟钊无意间往窗外瞥眼，他看到市局大楼后门处站着个熟悉身影，他孤零零地站在那里，手中捏着支烟，口口地抽着。白色烟雾弥漫开来，让那身影看上去像是被浓重情绪包裹其间。
看着任彬走向停车场，直坐进车里，孟钊长长呼出口气，然后转过身，跟陆时琛走进市局大楼。
*
对几个杀手审讯直持续到天亮，孟钊翻看完所有递交上来笔录，对陆时琛道：“从这几个杀手交待来看，他们主要接受‘五哥’，也就是刀疤领导，刀疤直接跟‘大老板’吴嘉义对接。吴嘉义死后，这几个人暂时还是直跟着刀疤，因为刀疤路子比较广，他们觉得跟着他能找到新买主。”
“刀疤人呢？现在所有杀手都不知道他行踪？”
“嗯，没人知道他为什今晚没出现，不过有个人知道点消息，说刀疤去别城市，现在不在明潭。”
此刻任彬应该也在想两年前那件事情吧？路过刑侦办公室，孟钊脚步却没停下，对陆时琛道：“走，们下楼陪彬哥抽支烟。”
孟钊和陆时琛下楼，站到任彬旁边。
任彬转过脸看看孟钊和陆时琛，没说什，只将手里烟盒递过去。
孟钊从里面抽出支烟，用打火机点燃，递给陆时琛，陆时琛伸手接过来。孟钊又给自己点支。
夜晚微微起风，呼出白烟很快随风飘走。三人都没说话，站在那里沉默地抽着手中那支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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