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当年您对头就是她吧?”
“不,祝文秀并不是对手,她虽然是文鼎房地产最大股东,但真正管实事人并不是她。”
“那是谁?”
陆成泽顿下:“是吴嘉义。”
虽然早有猜测,但这名字从陆成泽口中说出来,孟钊还是瞳孔缩。
妈遗物时,发现这张照片。”
孟钊说完,有意停顿下来,观察陆成泽神色。
陆成泽沉默片刻,拿起这张照片,表情凝重:“陈煜,是当年那起民工讨薪案民工带头人,也是非常要好朋友。二十多年前,中国法治并不健全,很多在外务工农民工因为合同陷阱拿不到应得薪资,资方恶意拖欠工资甚至卷钱跑路情况非常普遍。陈煜他们四处找律师帮忙打这场官司。但在岩城当地,文鼎房地产势力非常大,在合同上也确实有问题,打赢官司概率几乎为零,基本上没有律师肯接这个案子,当时也是碰巧去那里出差,才知道这件事,认识陈煜。”
“陈煜这个人,文化水平虽然不高,但是很讲义气,做事也厚道。但是就在案子还有个月开庭时候,陈煜忽然z.sha。他z.sha前那个傍晚,们才刚见面,还聊过开庭事情,他很坚定,很乐观,也直在为自己在法庭上发言做准备,怎会在几个小时之后深夜忽然选择z.sha?想不通。”
“觉得他z.sha有蹊跷,甚至有可能是人为,但是当地警方说陈煜z.sha证据充分,很快就结案,判定确实是z.sha。好端端个人不明不白地这样死,实在难以接受这个结果,这才请求你母亲私底下帮调查这桩案子,知道这个请求有些过分,但实在是没有办法。”
“经历上次时琛受伤那件事,才知道,这次案子是跟吴嘉义儿子有关。儿子出事,他这个当爹定不会袖手旁观。”顿顿,陆成泽继续说,“小孟,二十几年前就跟吴嘉义打过交道,他可不是个好对付人,定要小心为上啊。”
“嗯,”孟钊点点头,“谢谢陆叔,会小心。”
孟钊说完,站起身:“那陆叔,就不多打扰,局里还有其他事情,先走。”
“
“这样啊,”孟钊这才开口,“难怪记得妈有阵经常去岩城出差。跟这张照片起还有张岩城车票,这才想到来问您。陆叔,案子后面有进展吗?结果到底是怎样?”
陆成泽将照片还给孟钊,“你也知道,私自跨辖区办案本就不符合你们公安机关规定,你母亲虽然有心帮忙,但能接触证据实在有限,最后这个案子也只能不之。”
陆成泽说完,叹口气。
沉默片刻,孟钊又拿出张照片,递给陆成泽:“陆叔,您再看看这个人,您认识吗?”
“这个人,”陆成泽接过照片,微微皱眉,似在努力回忆,“很眼熟……”片刻后,他眉头松开,“这是祝文秀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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