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钊思考会,看眼徐局,继续对吴嘉义说道:“据所知,贵公子加害,好像不只是小姑娘,在贵公子控制疗养院地下室里关着,还有位年迈老人,这事您知道吗?”
“这是怎回事?”吴嘉义问道。
“根据医院检测,这位老人被注射药物时间少说也有十年,而那个时候吴韦函不过十几岁而已,这个老人是谁放进去,他与吴韦函有什仇怨,您当真不知道?”
“对于这些事确实不太解,”吴嘉义道,“按照孟警官这样说,这件事确实很奇怪。这个老人,这间地下室建造到底是不是与儿子有关,还希望孟警官并调查清楚。吴韦函犯下罪行们定不会推脱,但如果是不相干罪名,也希望孟警官能明察秋毫。”
孟钊坐在对面,观察着吴嘉义说话时神情:“定。”
怪感觉愈发强烈。
——似乎有些面熟,孟钊心道,好像很久之前在哪里见过这个人……
过会儿,孟钊终于无法忍受这虚伪奉承氛围,他面对着吴嘉义开口:“您这次过来,肯定不是专程来夸们吧?”
吴嘉义也立刻收起脸上笑容,点头道:“看来孟警官已经猜到这次来目,没错,确是为吴韦函事情过来。”
孟钊不屑,刚想开口劝这位老父亲放弃让警方徇私希望,吴嘉义这时却缓缓站起身,朝着徐局和孟钊深深鞠躬:
吴嘉义又和徐局聊几句,然后起身道:“那就不多打扰二位,先告辞。”
吴嘉义走后,屋内只剩下徐局和孟钊两个人。
孟钊看向徐局:“您怎看?”
徐局慢慢走回办公桌,喝口茶后,开口道:“资本家眼中,永远只有利益。”
“您是说,
“替孽子行为向市局、向明潭市道歉,吴韦函犯下无可饶恕罪行,身为父亲有着不可推卸责任,此行目,并不是希望徐局和孟警官徇私枉法,只是觉得吴韦函事情给明潭市及诸位警官带来这大麻烦,理应出面替他道歉。也向二位承诺,接下来如果警方需要,定会全力配合调查。而且,针对这件事后续,也已经做安排,将尽所能在物质上和精神上帮助受害者,为这件事做好善后处理。“
他这番话言辞恳切,完全出乎孟钊意料,但孟钊却丝毫没被打动,他坐在吴嘉义对面,看着他,冷静地发问:“按照吴董意思,吴韦函所做事情,您之前完全不知情?”
徐局言不发,端起茶杯瞅眼孟钊,而后又看向吴嘉义。
吴嘉义点点头,叹息道:“这些年直忙于事业,对吴韦函,确实疏于管教,只有这个儿子,对他太纵容,早知道他有这危险想法,当初真不应该让他个人出走创业。如果能尽到个父亲职责,他也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。对不起那些小姑娘,对不起他们父母啊。”
徐局仍旧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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