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发生
前
天，
跟他说过吴韦函事情。”
“说
吴韦函什
事情？详细点。”
徐盈盈嘴巴张合，精神状态显然更差，她艰难地开口：“周衍死，很害怕，就跟高晖说当年事情……”
“你男朋友？是吴韦函吗？”孟钊又想起自己先前去青通地产见过那位高管，“还是那个高晖？”
徐盈盈低下头，沉默会之后，她回答：“是高晖。”
见徐盈盈在说起“男朋友”这个词时面露迟疑，又联想到高晖说两人是“炮友”关系，以及徐盈盈多次出入本市酒店，孟钊对于徐盈盈和高晖之间关系有些猜测。
但他没明说，继续问：“他约你到疗养院做什？”
“他希望陪他看看疗养院内部条件，说想给父母找个能放心养老地方。”
到医院，孟钊推门进入病房时，医护人员正在为徐盈盈做各项检测。
徐盈盈眼神正停留在屋内某处，听到有人进来，她看向走过来三个人，眼神显得有些迟滞。看样子，药物带来副作用还是未能完全消除。
“们是警察，”孟钊走上前，拿出证件递到徐盈盈面前，问她，“还记得你昏迷之前事情吗？”
徐盈盈点点头。
“现在能配合做口供吗？”
是他用来随时充饥，扔到后座：“吃你。”
“不饿啊……”程韵凑到前面，继续道，“挺好看，显得你腿特长。”
陆时琛也“嗯”声。
“是吧是吧？”见有人附和，程韵更是来精神，“钊哥你看，连陆顾问都表示同意。”
孟钊：“……”
“所以你失踪前跟高晖那通电话，通话内容是他让你陪他去疗养院？去疗养院之后发生什事情？”
“到疗养院之后，有个工作人员过来接进去，跟着他走段路之后，那个人突然转过身，朝脸上喷什东西，然后就什都不记得。”
“所以是高晖当天诱导你去疗养院并绑架你？”
“不是。”徐盈盈立刻抬头看向孟钊，“高晖不是这样人，他不会害，他定是受吴韦函指使。”
“怎说？”
“可以。”徐盈盈仍十分虚弱。
三个人坐到徐盈盈病床旁边。程韵打开录音笔，孟钊先问徐盈盈些基本情况，然后很快切入正题：“将你绑架到疗养院地下室人到底是谁？”
徐盈盈摇摇头：“不认识那个人，只知道他好像是疗养院工作人员。”
“你为什会到温颐疗养院？”
徐盈盈顿顿才说：“是男朋友约过去。”
“赶紧想会儿口供问题，”孟钊在后视镜里瞥程韵眼，“再不务正业，下次不带你。”
“哦。”程韵立刻噤声。
孟钊打开车载广播，以减轻车厢内尴尬。
新闻频道正在播放“暗笼”案，不少市民都在义愤填膺地指责吴韦函，希望警方能公布所有暗笼参与者名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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