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,徐局推门进来,招呼孟钊:“小孟,走吧。”
孟钊走过去,拿起竖在门边锦旗:“真去啊?您这忙,就不用吧,送给他就行。”
“再忙也要去,”徐局声如洪钟,“你朋友救整个救护车人,还受重伤,这种事情是定要慰问和表彰。要不是这案子到现在还没破,看应该联系电视台做个报道才好。”
去医院路上,孟钊开着车,联想到陆时琛这种从来不会考虑别人感受性格,他觉得陆时琛会儿极有可能做出接过锦旗直接扔进垃圾桶举动。
下车,从地下停车场乘坐电梯到住院楼,孟钊迅速给陆时琛发过条消息:“领导来慰问你,会儿不管发
“医生说没什大碍。”
“上次去疗养院搜查,你朋友怎也在场?”
“他有家人住在那里,对疗养院内部格局比较熟悉,”孟钊索性借着这机会把陆时琛参与案件事情并说,“而且他是哈佛大学毕业高材生,智商非常高,关于找到疗养院地下室关键思路,还是他给提供。”
“你这是给自己找个顾问?你朋友叫陆时琛是吧,听说还是陆成泽律师儿子?你要是觉得靠谱,可以把他吸纳过来做市局顾问,这样也更符合流程。”
“行,等他伤好,问问他意愿。”孟钊接过签好字文件,“没别事儿,那先去忙。”
看看这个。”
孟钊拿起来看,那是吴韦函取保候审申请书。
他粗略扫遍,抬眼看向徐局:“吴韦函心脏骤停?真假?”
“这还有假?看守所那边已经送他去医院抢救。”
“他怎会忽然心脏骤停?”孟钊皱眉道,“之前半夜给他做审讯,他慌成那样心脏也没见出问题,怎会送到看守所就心脏骤停?不对劲,这其中肯定有猫腻。”
“小孟啊,”孟钊正要转身离开,徐局叫住他,从桌面下方拿出个长筒状东西,“你朋友伤得那严重,让宴宴去定做面锦旗,你先拿着,会儿下班之后跟你起去医院,去慰问下他。”
孟钊接过锦旗,抖开看,深红色旗面上书四个金色大字——“舍己为人”。
右上角是称谓:赠予热心市民陆时琛。
左下角是落款:明潭市公安局赠。
孟钊:“……”
“吴韦函现在以心脏病为由申请取保候审,你想怎办?”
“当然不批,”孟钊沉声道,“如果取保候审通过,那接下来吴韦函就不用回看守所,哪有这种好事?让他先在医院好好养着,回头们派个医生去给他检查遍,确定没问题再把他送进去。”
“就按你说得办吧。”徐局把那份申请书推给孟钊,“你打回去吧。”
孟钊拿过那份申请书,又递过去份文件:“这协查通告需要您签字。”
徐局接过那份文件,边浏览内容边问:“对,你朋友怎样?听宴宴说已经醒,后续还有没有什问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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