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整个案子最初受害者,林琅很有可能也是吴韦函犯罪开端,这个时候他还没想到可以通过失踪方式让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,而到第二个受害者许遇霖,他就开始将人藏到疗养院
人不淑,”程韵把杯子搁到桌上,找出口供记录递给孟钊,叹口气,“她家里情况钊哥你也解过,她父母重男轻女,把她弟弟当宝贝,她在家里地位,基本上就相当于她弟弟佣人。林琅高中那会儿又很漂亮,就被隔壁班吴韦函看上,吴韦函这人相当会伪装,起初对林琅好得没话说,林琅活到17岁,头回遇见过对自己这好人,于是就对吴韦函特别信任,什事情都跟他说。”
“但吴韦函这个禽兽,估计他知道林琅家庭情况后就起歹念,毕竟这样个家庭出身女孩子,就算出事,她家人应该也是拿钱就息事宁人。林琅高三过生日那天,吴韦函专门给她办个party,你想啊,这个从来都没被家人宠爱过女孩,居然有人给自己用心庆祝生日,那肯定就精心装扮番,开开心心地过去,谁能想到这是吴韦函设下个局。”
“吴韦函让林琅喝酒,林琅当时满心信任吴韦函,虽然不会喝,但拒绝两句之后,吴韦函说他哥们都在场,林琅这样让他很没面子,于是林琅就喝。那酒里有什东西现在肯定也查不出来,林琅喝那酒之后,对后面事情就不太记得,再醒过来,事情就已经发生,她也被送回自己家里。”
“具体是谁送她回来,她也不记得,反正肯定不是吴韦函。林琅当时想报警,但她父母居然不让,她妈更离谱,骂她骂得很难听,还说她这样肯定是嫁不出去,让她把吴韦函找出来跟她结婚。吴家反应也很快,估计害怕报警之后事情会很难办,没等林琅她妈找上门,就主动派人过来跟她父母谈条件。”
“条件谈好之后,林琅父母担心万女儿报警,吴家答应条件就泡汤,所以那段时间都把林琅锁在家里不让她出门,再然后,林琅就错过高考,自己也不愿意出门。”程韵说到这里,几乎咬牙切齿,“这种父母,真是跟吴韦函样禽兽……”
“等林琅情绪平复下来,你去问问她意愿,”孟钊冷声道,“问她愿不愿意告她父母非法拘禁,如果愿意话,帮她介绍律师。”
“嗯。”程韵点头。
“当年跟吴韦函起性侵林琅那些人呢,问到没?”
“那些人林琅都不认识,事情过去十年,监控也找不到,昨天口供做到太晚,林琅情绪也不太稳定,就让她先回去休息。回头让她好好回忆下当时那些人特征,再去查查当年跟吴韦函关系不错那帮狐朋狗友,只要能揪出个共犯,剩下共犯应该也能顺着揪出来。”
“好,那这件事就交给你,有进展你随时跟说。”孟钊翻看着林琅笔录,脑中梳理着吴韦函这些年犯罪行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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