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锦听着他分析,提出自己疑问:“这点们之前也考虑过,但从后面勒住时候,周衍是挣扎状态,而且因为赵云华比周衍要矮,不好使力,而从正面勒住时候,周衍是接近窒息躺倒状态,这时候勒痕比之前更深也是有可能……”
“你说也有道理,”孟钊说,“但还有个侧面证据,赵云华每天从垃圾桶捡纸箱和酒瓶回家时候,要用两只手起提着那个袋子,说明她并不是个力气很大人。而且,周衍当时是被勒到窒息状态,赵云华经过这番折腾,肯定也累得没什力气,这时候再从正面击致命,下子精准勒断周衍舌骨,几乎不太可能。”
话至此,厉锦被说服,她思索片刻道:“那这样话就能解释为什在周衍死亡时间段内,赵云华有确切不在场证明……”
“这也只是猜测而已,”孟钊合上那份报告,“具体还要再往下查,谢师姐,这份报告拿走。”
这条,很明显周衍当时已经没什挣扎力气……”
“但经过前面挣扎,捆扎绳已经磨损得比较严重,不会点残留物都没留下。”孟钊摇摇头,否定厉锦猜测,“然而这份报告上,那条从前面勒勒痕上,却是没有检测出跟捆扎绳有关点物质。”
“确实是,”厉锦思索着轻声道,“那到底是怎回事?”
“可能是因为凶手换凶器。”孟钊说,“如果是跳绳这类光滑绳索,就很难在勒痕上留下痕迹。”
“倒是有这个可能,”厉锦点头道,“但凶手拿着两个凶器去也是准备够充分,而且……”
“而且,”孟钊接着她话说,“明明有跳绳这种更不容易留下痕迹,而且更不容易断裂绳索,为什开始会选择用捆扎绳?”
厉锦抬头看着他,觉得他还有话没说完。
果不其然,孟钊接着说:“所以,可能换不只是凶器,凶手也换。”
厉锦神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:“什意思,你是说……勒死周衍真凶不是赵云华,而是另有其人?”
“嗯,”孟钊指着报告书上周衍脖子上勒痕,“你看这几条背面勒痕,虽然周衍当时挣扎得比较剧烈,但这些勒痕相对来说比较浅,可能会让周衍短暂窒息,但不足以致命。但这条正面勒痕,显然力度和位置都很致命,导致周衍舌骨断裂、彻底断气就是从正面勒这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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