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”孟钊拖动着视频进度条，“
也头大。”
“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周衍每天直播到太晚，扰民才被害
啊？这种情况以前倒也不是没发生过，碰上那种有点反社会人格，
丁点屁事儿都能想到杀人。而且同栋楼，偷拿个快递不是轻而易举事儿
？”
“那你觉得为什要给尸体化妆？”孟钊盯着监控问。
“给粉丝心里添堵呗。让你们每天听他唱歌，看看，都是因为你们他才死。钊哥，你觉得说有没有道理？”
“觉得……”孟钊话说半，握着鼠标将监控画面暂停下来。
粉丝聊天：“两百万粉丝福利啊……你们想要什？除
唱歌也不会别啊……穿女装唱歌？真假？算算，肯定会很雷……你们真想看啊？这得好好考虑考虑……”
视频暂停，孟钊把激光笔放到桌上：“程韵，你根据大家刚刚报告情况，梳理下整个案情。”
程韵应声，清清嗓子：“孟队刚刚放这段视频是半个月之前周衍直播画面，当时周衍微博粉丝即将达到两百万，所以他在问粉丝想要什样福利。”
“据周衍朋友说，周衍本来准备首原创音乐想要回馈粉丝，但是粉丝都说想看他穿女装，周衍虽然不太情愿，但还是考虑把这个环节作为个小彩蛋在直播中给粉丝惊喜。”
“事发前周，周衍到燕城参加个网络音乐颁奖典礼，他在燕城待周时间，出门前两天在网上下单件红色连衣裙，双高跟鞋和顶假发，还有套彩妆，快递三天之后到达。当时周衍不在家，这些东西就被快递小哥放到门外水表箱里。”
他将画面放大，看着那出现在画面中人——陆时琛在那晚去案发现场？
“怎？”见孟钊面色有异，周其阳也看向监控画面，“这人有问题？”
“21点17分……”孟钊看看监控右下角显示时间，又继续按下播放键。
监控视频继续播放，画面上陆时琛走进那栋老楼前面圆拱门，消失在监控画面中，孟钊往后拖动视频
“所以周衍死时身上披那件连衣裙，包括高跟鞋还有脸上涂抹眼影和口红，都是周衍当时自己在网上下单。这些东西暂时还没在附近垃圾桶里面找到。”
“案发当晚，周衍晚上7点10分下高铁后，约朋友在案发地附近家餐馆吃饭，当时周衍喝点酒，虽然不至于很醉但走路有点摇晃，据他朋友说，周衍拒酒理由是他吃完饭后还有事儿，所以不敢喝得太多，但饭桌上其他人都不清楚他到底有什事儿，是不是真有事儿。因为当时有点醉，周衍就提前离开，说是要出去溜达两圈醒醒酒。”
……
开完会，孟钊去找周其阳要案发现场附近监控来看。虽然这监控位置和拍摄质量都挺次，但好歹能起到参考作用。
“钊哥，这案子不好查吧？”周其阳靠着椅背，“线索又多又杂，听都头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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