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瑞眨眨眼，问他：“那你就什
？”
郑秋阳看他片刻，道：“哎哟，这晚
，
得回家。”
袁瑞十分奇怪，说：“你不是说要撒尿吗？”
郑秋阳正色道：“突然不想尿。”
“差点就说出要跟他搞对象，”他正襟危坐
看着方士清，荒唐说道，“你说是不是哪儿不对劲啊？”
袁瑞：“……”
郑秋阳看他
副吃瘪模样，心情大好，鬼使神差想起他撸管学说，道：“要是握干脆就再撸撸，也试试你技术是不是真像你自己说那好。”
袁瑞错愕道：“……你不是喜欢女吗？”
郑秋阳严肃胡说八道：“是喜欢女，可是哥们儿间互相打个飞机也正常啊，你没跟你哥们儿互打过飞机吗？”
袁瑞双眼睁老大：“……没有，也没有哥们儿。”
思麻烦你吧，可你今天还送红酒，得买个漂亮红酒架子把它们放起来。”
他把桌上红酒拿过来，两手上下抓着仔细看，好像特别喜欢样子。
郑秋阳有些说不出感觉。
他送出过很多瓶红酒，还从来没人会把这东西当回事儿。
袁瑞是说过他穷，可是郑秋阳又不瞎，除第次见面时袁瑞是在工作，其他时候见他都是私下里，他私服都是牌子货，还不只两个牌子，那不可能全是品牌商赞助。而袁瑞又不是个虚荣人，不会打肿脸充胖子买奢侈品牌。
方士清也用看病人眼神看着他：“你不喜欢大胸妹吗？”
郑秋阳想想，道：“喜欢啊，又软又香。”
方士清烦躁道：“那不就得，你就是吃饺子吃傻，袁瑞做饭特好吃，吃完他做饭也差点就决定再追他次。”
郑秋阳脸恍恍惚惚琢磨会儿，反应过来基友也不对劲，问道：“你怎？眼睛肿成这样？失恋那劲儿早该过去呀。”
方士清脸色变变，半晌才道：
郑秋阳憋着笑说：“你看，为什你没哥们儿？就是因为你连这个都没试过。”
袁瑞不知道想到什，喉咙非常明显吞口口水，问道：“那，你给方士清打过飞机吗？他也给你打过？”
郑秋阳虽然胡扯得很高兴，可也不能随口就真给哥们儿扣屎盆子，脸认真道：“他不行，他有对象啊。”
袁瑞语速有些慢说：“也只想给对象撸。”
郑秋阳想也不想道：“那就……”他猛地收声。
他点都不穷，他就是会过日子。
他也不是稀罕那两瓶红酒，他就是在意别人心意。
过这半天，刚才喝饺子汤已经变成另种液体，郑秋阳站起来想去厕所放水。
袁瑞不放心叮嘱道：“你可记得把马桶圈弄起来，完别甩啊，要是甩到外面去又得擦，刚用消毒液把马桶和卫生间地砖全擦遍，累得都直不起腰。”
郑秋阳听他啰嗦，忍不住道：“又不是三岁小孩儿，你干脆去帮握着得，更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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