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士清无语道：“那还真特别，那个卖手机
呢？
看你看人家眼神都不对劲儿
。”
袁瑞眼睛
亮，猛点头道：“对啊对啊，你有没有觉得他特别正点？第次见到他就差点激动哭，简直太完美！而且吧，觉得他不是直，们上回起吃饭有好几个女演员起，她们挺好看，胸也挺大，他都没正眼看她们，可觉得他对还挺好。”说完他喜不自胜自己偷偷笑。
方士清：“……”虽然他接受袁瑞天然呆设定，可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接受袁瑞这不定期发作花痴妄想症。
袁瑞说：“说起来，他和王齐是同款，最喜欢就是这种款……哎对，你和王齐怎
回事儿？”
方士清手握紧方向盘，过会儿才慢慢说：“就是……被他甩。”
袁瑞就朝他车边走过去，说道：“那你送去电视台吧。”
方士清朝郑秋阳挥挥手，说：“你浪去吧，们走啊。”
郑秋阳手搭在车顶上，不是太高兴，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。
去玩儿妹子多好，干嘛非想带上袁瑞那个傻瓜。
这边，方士清边发动车，边问：“袁瑞，你真去电视台啊？”
真好。”
郑秋阳被这四个字夸有点暖洋洋，这种称赞比这小区路边栽冬青还朴实，换别人说出来听着就跟讲笑话样，可让袁瑞说，你就觉得他是真心，特别真真心。
就跟袁瑞这会儿夸那个卖手机样，看也是真心。
可是郑秋阳就觉得他傻。
仨人吃完饭，郑秋阳想再玩儿点别，可方士清是个病号，心情又不好，就想回家歇着，他就问袁瑞：“那你陪玩儿会儿呗？”
袁瑞刚想说什，方士清道：“你别问，怕载着你起车毁人亡。”
袁瑞看他表情不对，也不敢再说。
刚才虽然看不出方士清有多高兴，可至少也是正正常常说话，还能和他、郑秋阳开个玩笑，现在提起王齐，整个人气场就都变，完全是另副样子，又颓废又绝望，比被人养腻扔在街上小狗看着还要凄惨三分。
他经常失恋，每年
袁瑞道：“啊？还能假去吗？”
方士清觉得跟他玩暗示什也没用，直接说道：“你要把郑秋阳当哥们儿，他就是个特别好人，可你要把他当别，还是趁早死心好。”
袁瑞情绪有点低落：“嗯，知道。”
方士清又说：“还以为你知道他是直，就对他没那意思，可怎看都觉得你特想跟他玩儿啊？”
袁瑞说：“你不知道，以前看上谁，谁就躲着，他是头个不躲。”
袁瑞问他：“不定会啊，你爱玩儿什呀？”
方士清总觉得袁瑞要吃亏，拆台道：“你肯定不会，他就爱玩儿妹子。”
郑秋阳：“……”
袁瑞摸摸脸，改口说：“差点忘，下午还有别事儿。”
方士清道：“你去哪儿？送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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