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瑞竟然露出些害羞
神情：“就是……”
方士清心说，难道还没对王齐死心？还是惦记王齐无名指？
“郑先生真不喜欢男人吗？”袁瑞眼巴巴看着他。
方士清有点愣：“郑……秋阳？”
袁瑞急点头，道：“对啊，就是他，名字可真好听。”
方士清想起来
……可他那就是客气话随口说说，他以为袁瑞答应也是跟他客气随口答应。
袁瑞道：“那个真人秀节目是周日录，这周
别什
事儿都没安排，你看摄影棚什时间合适，然后再通知，哪天都行。”
方士清特别想敲他头，如果被他经纪人听到这种话肯定会气跳脚，好歹现在也算是二三线，倒贴小杂志就算，还倒贴这没原则，哪天都行！
方士清本着对合作模特负责任原则道：“你经纪人知道吗？”
袁瑞道：“公司倒是给分
个女经纪人，不喜欢她，她也不喜欢，前天她刚撂挑子不干。”
想又坐回去，道：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今天阳光是真好，整间办公室都被阳光沐浴，袁瑞推门进来，迎面洒身阳光。
他当然也是很帅，和方士清截然相反两种帅。
方士清脸清秀如画，肤白如脂，如果不是那两道剑眉，只看眼睛鼻子嘴巴还真有点雌雄难辨；相反，袁瑞五官单看并不突出，偏偏组合在起却看着很舒服，他皮肤是健康小麦色，手长脚长，自从红以后隐约已经有新代男神潜质。
他气质很好，不开口时候谁看都觉得精明腹黑，开口就完蛋。当初方士清会鬼迷心窍看上他，直接原因就是跟他说话太少。
方士清：“……”
袁瑞也看不出他脸色古怪，继续道：“你跟说他是直男，就知道他给解围那次是逗玩呢，就觉得他人挺好呀。上个星期五晚上，个人在酒吧玩儿，看见他和两个女孩子说笑，没好意思去打扰他，可是过没多大会儿，他突然朝走过来，还以为他来跟打招呼
方士清：“……”
袁瑞坐在椅子上屁股向前挪挪，真挚道：“方主编，咱们俩也算是朋友吧？”
方士清道：“……当然是。”这话他也不是客气，接触这多次，袁瑞这个人其实还是不错。
袁瑞明显是很开心，舔舔嘴唇道：“那从朋友角度，问你个问题行吗？”
不知为何，方士清直觉有点微妙，问道：“什问题？”
袁瑞来找他，是想给他们杂志拍片子。
方士清大出意外且囧囧有神，很少有已经成名模特主动找来要给杂志拍片子，而且他们这杂志也不是特别高端大气上档次类型，当红明星来倒贴……确定不是有病吗？
袁瑞坐在他对面，脸单纯说：“那回在酒吧，答应你档期排开再跟你们杂志合作，这几天正好闲着啊。”
方士清不记得这是什时候事儿。
袁瑞眨眨眼，道：“就是跟你约炮未遂那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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