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明妤反倒很冷静，看着他说道：“是，
已经回不
头，你呢？能往前走吗？就算和他从来没有做过真正
夫妻，说出去有人信吗？你不怕你是个同性恋，你能出柜，知道你们那圈子里这种人多得很，可是你出柜以后呢？怎
对别人说？说你喜欢男人，所以勾引亲姐夫，导致姐姐婚姻破裂？”
方士清猛僵住，不敢置信看着方明妤。
方明妤道：“不是说难听话吓唬你，你觉得这种假设是不存在吗？大家可能可以接受你喜欢同性，却很难接受你和王齐在
起，们
在心上？”
方明妤不答他，径自说道：“他那时候真很爱，不然以他那种性格，怎可能会同意给时间，让去处理干净那段关系？”
方士清端起面前酒杯饮而尽，酒精划过食道，火辣辣感觉直冲大脑，他也不知道他是在嫉妒方明妤还是在替王齐感到生气，他语气也变得更糟糕：“他给你机会，是你自己没把握住。”
方明妤低叹道：“你说得对，是自己没把握住。那时学姐太美好，很爱她，只要她在身边就没办法理智判断，根本控制不事态。可又不能放开王齐，从小到大从不出错，人生目标是要做比别人更出色人，而不是成为个异类。当时想，除王齐，很难再找到愿意托付终身男人，那时根本没意识到对他到底是什感情。后来和学姐分分合合，她终于也嫁人，们每次见面都会吵架甚至会动手，很累，每次和她闹场再回家，看到王齐在们家里看书、工作、打扫卫生……感情这种事就像天平，说不定在哪刻就忽然倾斜到另边。”
方士清默默道：“不是忽然，是你在情人那里得不到安宁，才渐渐想从他这里寻找安慰。”
方明妤张张嘴，片刻后才道：“就算你说得对，起因和过程可能只是因为前段恋情折磨太累，可是结果都是样，爱上王齐，和学姐分手，他却转头搞上弟弟。”
方士清觉得可笑：“整整八年时间你都没有想过他感受，已经到没办法挽回时候你又说你爱上他？就算没有，他也有可能会喜欢别人，从开始就是你骗他，你怎到现在还是这样理直气壮？他说真是太对，全世界都错你也不会犯错，全世界就你个人对……”
“方士清！”方明妤冷声道，“王齐有资格指责，你凭什？”
方士清也发起脾气，道：“就是看不惯你欺负他！还欺负八年！他喜欢你就活该被你耍着玩吗？他又不是件家具，放在家里就会直等着你随时随地去使用，你说没错，他给你机会是因为他那时候爱你，后来那爱没也是你自己作没，不想要他就晾着他，不想离婚就绑着他，你说后悔就后悔，你说想回头就回头，你凭什？”
他喝不少，脸颊通红，说大通，胸膛起伏不定，像只斗气小公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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