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齐把车开离酒吧
袁瑞又低头看看他俩鸟,道:“应该是你吧,你大。”
方士清完全尿不出来,拉好拉链去洗手,边洗边想在洗手台上撞撞头,他当初到底是怎瞎眼看上这个神经病?
从卫生间出来,袁瑞就跟他俩告别走,八成是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。
被夸鸟大假gay郑秋阳十分得意,哈哈哈个没完没,方士清坐在旁边抱着胳膊,郁闷看他笑。
不多时,王齐到酒吧门口,打电话叫他出去,临走郑秋阳还给他起个外号叫“小鸟”。
他还当郑秋阳和方士清是对。
方士清看看郑秋阳,郑秋阳眼睛里都是促狭,显然也不想拆穿这个误会,估计是觉得挺好玩。
三人都站在小便器前撒尿,嘘嘘嘘。
方士清嘘到半,无意中转下头,整个人囧囧有神。
袁瑞边嘘边扭头看着他俩握在手里正放水鸟,要说他这行为算是偷窥吧,可他那神态实在是大大方方到无可指摘。
瞥眼另外那男,意有所指道:“还怕打扰你们呢。”
袁瑞还没说话,那男抢着开口,笑呵呵道:“不打扰啊,你们是朋友?起玩儿吗?”
他说这话时候眼神十分露骨,方士清也不是没见过这种人,顿时明白,袁瑞这恐怕不是在约炮,而是被人性骚扰。
果然袁瑞脸厌恶道:“玩儿什呀,没看人家有对象吗?会儿对象也要来,他可练过散打,你再缠着,小心他揍扁你。”
方士清:“……”
方士清上车就开始对王齐说今天晚上遇到袁瑞事儿,末总结道:“他遇到性骚扰还说他对象是练散打,每天指不定怎意*你跟他好呢,气死!”
无辜躺枪王齐忍着笑道:“也气死,他意*,也不跟他收费,他怎能把老婆白送给个直男,这可真不能忍。”
方士清:“……”
王齐朝他笑,叫他:“老婆。”
方士清脸红发烧,骂他:“闭嘴!不许叫!开车!”
郑秋阳也发现,和方士清样满头黑线,俩人差点都尿不下去。
卫生间里就他们仨。
袁瑞特别坦荡又好奇说:“哎,你俩谁做老公啊?”
方士清:“……”他从前做号,从来就没被人叫过这个称呼,现在被王齐改造成零号,他也叫不出来。
郑秋阳却贱兮兮说:“你觉得呢?们俩谁像老公?”
郑秋阳这会儿听出点门道来,利索搂住方士清,说道:“就是啊,当着面儿调戏对象,你是不是欠抽啊?”
下变成三对,那人没趣走。
郑秋阳和方士清继续往厕所里走,袁瑞跟在他俩后面也进去,说道:“方主编,还好碰见你,那人跟牛皮糖样甩都甩不掉。”
方士清不知道该说什,郑秋阳恍然说:“哎呀,记起来,上回在滑雪场见过你。”
袁瑞笑着说道:“对啊就是……你俩这样真好,干什都有个伴儿,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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