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士清把镜子放下，道：“说反
吧，是
跟姐长得像。”
郑秋阳笑道：“都
样，也就眉毛不太像，你这又包起来，只看眼睛鼻子嘴，简直模样啊，你俩不是龙凤胎吧？”
方士清道：“她比大八岁呢，怎
龙凤胎？们家可不住陈塘关。”
郑秋阳懂他这个梗：“也是，你也不叫狗蛋儿啊。”
郑秋阳跟他贫够嘴，又出去调戏几句外面
女孩儿们，也没忘拿杂志样刊，然后高高兴兴走。
：“不小心摔……你说你整天不好好画你设计图，到处晃什？”
“可不是闲晃啊，是专门亲自来拿你们样刊。”郑秋阳在他办公桌前面坐下，仔仔细细看他脸，啧啧道，“好像还挺厉害，缝针？不会破相吧？”
方士清把手里笔丢过去，骂道：“闭上你乌鸦嘴！”
郑秋阳利索接住笔，笑着说：“跟你开玩笑呢，哎，你看这儿，是不是有个小疤？”
他把脸伸过来给方士清看，也是右眼，不过是眼角下面，有个特别浅疤痕，平时还真是看不出来。
等他走好大会儿，方士清又拿出镜子来照照，越照脸色越古怪。
放下镜子，他又拿出手机来，翻出他和方明妤张自拍合照，认真看会儿，果真除眉毛以外哪里都越看越像。
他问过王齐喜欢他什，王齐当时说过句“脸漂亮”。
就连只见过方明妤次郑秋阳都觉得方家姐弟脸十分相似，那王齐……也是这觉得吧。
虽是冬季，可北方室内温暖如春，方士清却忽然觉得有点冷。
“这是小时候爬树被树枝挂，”他坐回去，笑着说道，“妈都以为要瞎，吓得那个哭啊，这不现在也不太显。你这个还在眉毛那，肯定才不显呢，哎对，还记得，那时候姥姥说，人这眼睛附近要受伤，那是老天爷嫉妒这人命太好，看来咱俩都是命好主儿哈哈。”
方士清被他说心情好点，拿出镜子照照，道：“命好不好吧，只要别留疤就行。”
郑秋阳定眼看着他，惋惜道：“本来是想看你这漂亮脸蛋来，结果你弄成这样。”
方士清早习惯他有事儿没事儿拿自己脸开玩笑，翻着眼睛瞪他：“滚。”
郑秋阳也不在乎，嘻嘻哈哈看着他照镜子，随口说道：“哎，你姐跟你长可真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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