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看出他最近这阵子心情不好,都以为是工作忽然转换问题,可没想到他出来玩儿也脸苦大仇深,坐在个旮旯里低着头喝酒,也不太说话,对什都没多大兴趣样子。
有个同事去趟卫生间,回来以后说:“你们看,吧台旁边那个人是不是那模特啊?看着怎那像呢。”
大家都扭头看,方士清也顺着他说方向看过去,独自坐在那里,果真是袁瑞。
今天出来七八个人都是男,里头也有小GAY,当下便撺掇方士清道:“他个人啊,你不过去打个招呼?”
方士清不想去,同事又说:“从上回万圣节到现在,都没见你再约过人,工作再忙,该打炮还是得打啊。
他没跟王齐喝过酒,不知道王齐酒量到底怎样,连着两回王齐带着酒味回来,就副“醉做什都有理”嘴脸,想干什就干什,想怎碾压他就怎碾压他,做完感觉就跟被十几个人轮过他样。
要说当个下半身思考雄性生物就是这点好,心里各种憋屈各种愤怒,上床啪啪啪压根就想不起来。
第二天后悔想撞墙是他,头天晚上浪不知道该怎好也是他。
这下去也不是个事儿,早晚会被他姐方明妤发现。
想到方明妤发现他和王齐搞在起之后有可能反应,他就恨不得杀王齐再z.sha。
再炸毛骂骂人,可就这搂着睡觉,他反而浑身不自在,扭来扭去想跑,圈在他腰上手臂几乎纹丝不动。
王齐满含威胁问:“你屁股消肿?再动可就硬。”
方士清:“……”
就这稀里糊涂搂着睡晚上,早上俩人互相顶着大腿根醒来。
方士清睡迷迷瞪瞪,睁开眼就对上王齐注视,还有点搞不清状况,张口叫句:“姐夫……”
拖拖拉拉过半个多月,方明妤这阵子好像特别忙,只给他打过几个电话,也没有时间和他见面。
他现在就像只鸵鸟样,把脑袋埋在沙地里,装作四周散落地节操和他毫无关系。
既无耻,又无奈。
这天下班早,同事约他起去喝酒,他也有阵子没出去玩儿过,想想就起去。
以前他出来玩儿就是出来玩儿,大家开开心心聊个天喝两杯,然后高高兴兴回家去睡觉。
也不知道这称呼怎就刺激着王齐,捏着他下巴恶狠狠亲过来,在被窝里把他睡裤扒下去,大手握着两根起撸。
方士清哼哼会儿睁大眼睛,下面喷哪儿都是,上面口水流枕头。
王齐赖在他家不走,给自己买全套洗漱用具,副要在这儿长住下去架势。
方士清愁不行,他是能出去住酒店躲着,或者干脆搬家,可是人能跑杂志社却跑不,王齐要想堵他怎也能堵得着,他在他同事面前也丢不起这个人。
他也不知道王齐在忙什,整天也是早出晚归,隔三差五晚上回来身上还沾点应酬饭局才会有那种酒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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