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士清当然见过王齐他爸,和王齐差不多高,但是王齐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身材,王爸却是来自东北大地彪形大汉,左纹青龙右刻白虎那种。
方士清是个怕疼鬼,看见这伤都隐约觉得肉疼,想想王齐也怪能忍,看这伤现在肯定还疼,可他刚才又踢又打,王齐愣是没事儿人样。
那些青紫几乎片连着片,他看不到王齐背,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,这得是用多粗棍子才能打成这样,是亲爹吗?多大仇?
好像从他表情猜出他想什,王齐说道:“你早晚也跑不,不过咱爸应该不会下这种狠手。”
他给方家做八年多女婿,这个“咱爸”只能是指方士清父亲。
王齐见他没劲,动作愈发大开大合。没会儿,方士清忍不住小声哼哼,像叫床又像撒娇。
等王齐终于吃饱,方士清也快被榨干,趴在床上动也动不。
王齐去把灯打开,过来坐在他旁边,把挡着他脸半长卷发撩起来,摸摸他脸,说道:“想没有?”
方士清不做声,他现在没力气骂人,除骂人别又不想说。
王齐低头亲亲他,道:“东北太冷,每天出门冻得鸟疼,整天最想就是等回来,得让你给好好暖暖。”
吓……”
王齐才不听他骂完,朝前迈半步,两手捧着他脸,不由分说亲过来。
方士清傻乎乎被亲足有半分钟,才开始激烈反抗,两手连推带打,嘴里呜呜呜直哼哼,表现出极具反抗意识但却能力过于薄弱食物链底层悲剧。
王齐边亲他边把开到半途门锁打开,推抱着他进家门。
连体婴样摸着黑进卧室,方士清是没办法去开灯,王齐是压根就没想开。
方士清:“……”怎没干脆冻炸它!
他努力翻着眼睛瞪王齐,肚子里转来转去全是问候那根鸟脏话。
王齐已经穿好裤子,只赤着上身,肩臂上许多青青紫紫淤痕。
方士清起先以为自己眼花,使劲看看才确定,这是什……王齐挨打?谁能打得他?
王齐注意到他视线,无所谓笑笑,说道:“爸打。”
现在这情形,傻瓜也知道王齐又想干嘛。
王齐要脱他裤子,他两条腿乱踢气,好几脚都踢到王齐腿,他觉得自己力气挺大,可王齐好像也不觉得疼,摁着他三两下把他裤子扒下来,手摸到后面潦草扩张几下,完全没等他能适应,就俯身压过来,缓冲几下,啪啪啪开操。
方士清快气疯,他就觉得王齐是拿他当飞机杯,虽然是个特别帅飞机杯,也改变不本质作用。
他不高兴,两条光溜溜腿不甘心踢腾,被王齐很轻易就制服以后,他又开始上嘴咬,王齐胸口肌肉他试两次咬不住,只好咬肩和脖子,两只手还噼里啪啦乱挥拳头。
这折腾番,王齐节奏都完全不被影响,反倒是他边被操边扑腾,累得够呛,喘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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