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辛:“谢谢你。你什人啊?这惨你都不安慰吗?”
俞仲夏:“这大事你到现在才跟说,还让安慰你?”
费辛:“是觉得这事乌七八糟太复杂,不想污染你耳朵。”
俞仲夏像个大人对小孩样摸他脑袋,说:“像你这样傻白甜,对别人都那好,
费辛主动向发表那篇论文期刊申请撤销论文。
同时向系里表示放弃保研,决定参加统考。
原本确定要去化物所实习也搁置下来。兰洁先生那时回国,受聘到化物所工作。
俞仲夏:“辛辛,你太……太烈性。”
费辛:“不知道还有什别办法。”
俞仲夏:“怎会不知道?不是实名举报吗?”
费辛:“怎可能把举报人身份告诉被举报人?放任寻仇吗?”
俞仲夏诧异道:“以为你已经寻过仇。”
费辛更诧异:“为什这以为?”
俞仲夏:“如果有人这搞,没报复回去,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,非得疯不可,正常人都会这样,可你很……很正常啊。”
仲夏:“又没说你什,就是忽然明白,为什你当时会那样对贾蓉蓉,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,你看见师生恋这三个字就怂。”
费辛正色道:“就算没这事,也不会和高中生搞师生恋。”
俞仲夏:“那是什?”
费辛:“喜欢你时候,你已经不是学生。”
俞仲夏:“日为师,终身为师。”
俞仲夏:“你没排除下是谁在害你吗?”
费辛:“排除不出来。那段时间感觉都快疯,电话响就头疼,不敢接也不想接,微信也不想回,有不少同学来关心,可看谁都像不怀好意。”
俞仲夏明白,说:“难怪都没见你和大学同学起玩。”
费辛:“最崩溃时候是去年夏天,每天就是很愤怒,但又不知道该冲谁发火。去七中实习段时间以后,差不多到国庆,就是跟你起玩以后,慢慢好起来。还是需要朋友,你还那有趣。”
俞仲夏大言不惭:“快谢谢。”
费辛顿顿,道:“只是没有让你看到不正常时候。”
不知道举报人是谁,但举报人目就很明确。
散播他和女老师“绯闻”,还在那个时候向系里写举报材料,就是不想看他顺利保研,就算阻碍不成,也能给他添堵。
谣言永远比真相跑得快,世上绝大多数被冤枉、被误解人,都没办法证明自己清白,越想证明只能越陷入对方想把你拉入泥潭。
只能寄希望于时间,把切交给明天更强大自己,用实力来堵住悠悠众口——但永远都不要希望所有人都相信你,莫须有污名势必会伴随你生。
费辛冷酷道:“那就分手吧。”
俞仲夏:“倒也……不用这狠。逗你玩呢。”
费辛:“你听不听?”
俞仲夏:“听。是谁举报你啊?”
费辛: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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