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沈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
，似乎所有
问题在这
刻都失去意义。
“别这样，”秦青卓笑笑，“就是因为害怕你们看到
总是露出这样表情，四年来才从来不敢说起这件事情。”
他有意开玩笑，然而现场气氛却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出现松动。
“不过，也确实想借着这个直播机会，对所有曾经支持过歌迷朋友们道个歉，”秦青卓看着台下观众，深吸口气，“对不起，曾经辜负你们喜欢和期待。”
这话说出口，他看到台下有人抬手捂住下半张脸，还有他们脸上闪动泪光。
心模样，时秦青卓也有些感慨，记起当年还在做歌手时，跟沈姹在金曲奖后台聊天时场景。
“是啊，”秦青卓轻轻呼出口气，“四年，也没想到还能回来。”
说出这句话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，没想到会这轻易地自己去揭开这段过往。
上场之前夏绮特意找他对过台本，略去所有四年前事情不提，只专注于这场舞台本身。然而或许是因为刚刚在台上成功地完成场演出，他感觉到种从心底生出释然，以前怎都不敢直面事情，在这刻好像都变得云淡风轻起来，这种释然让他整个人都彻底松弛下来。
“当初怎就突然不唱呢，”沈姹似乎也察觉到在他身上发生这种变化，继续跟他聊下去，“你知道吗青卓，当时听到你不唱歌消息之后简直不敢相信，你这喜欢唱歌个人，在唱歌这件事上又这有灵性，怎会……”话说半，她停顿下来，没继续说下去。
意识到那是仍然在喜欢自己歌迷，时间他有些百感交集。
江岌伸手握下秦青卓手腕，又很快地松开——其实刚刚他就直想去握秦青卓手，但他捏紧手指克制住自己冲动。
秦青卓侧过脸看向他，目光相触，他情绪很快恢复平静。
“好，现在不是能唱歌吗，所以气氛就不要搞得这沉重。”他有意将语气放得轻松，“沈姹你
江岌则侧过脸看眼秦青卓，虽然能看出沈姹说这些话时完全出自真心，并没有掺杂丝毫恶意，但他却还是有些担心秦青卓状态。
他不打算让秦青卓继续聊下去，脑中思忖着该如何把话接过去，岔开这个可能让秦青卓感觉不适话题，秦青卓这时却开口——
“因为生病，四年前被确诊咽鼓管异常开放症，耳朵，”秦青卓抬起手，用食指轻轻敲敲自己耳周，语气甚至是有些轻松，“经常会出现些不该出现声音，虽然不会直这样，但旦开口唱歌，它就会影响到。曾经也很想克服它，但是失败，甚至对唱歌这件事产生很大心理障碍。”
听到他说出这句话，全场所有人似乎都被震下。
惊诧、惋惜、不可思议……所有情绪交织在起，演播厅里刹那间静寂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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