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也没怎
睡沉，”江岌说，“在想什？”
“你说们会不会输啊……”秦青卓低声说。
“你看像是在乎输赢
人，钟扬和彭可诗也没那在乎，别想那多。”
“但是在乎，以前没参加过这种选秀类节目，还以为自己挺佛，但现在忽然发现还挺想赢，尤其是不想输给城市坍塌……”
江岌笑
声：“那你怎知道赢不？”
他点开那条猜测秦青卓评论，楼中楼第条就是：“怎可能是秦青卓，上次没唱被骂死，这次还好意思再来遍？”
“操，”钟扬骂声，随即在屏幕上点回复，敲条“就来怎着，关你……”
还没敲完，秦青卓抬手拍他肩膀：“算钟扬，别回。”
“没事青卓哥，”钟扬继续在屏幕上敲着，“用小号跟他们对线，没人知道是。”
“青卓哥你不用管他，”彭可诗也说，“他天要跟八百个人对线。”
决赛前三天里，秦青卓跟糙面云乐队经历场极限排练。
除吃饭和睡觉，其他时间几乎全都待在工作室里。
遍遍排练，修改乐谱、完善细节，其实是挺枯燥过程，远没有那天下午写歌时灵感持续爆发那种颅内高潮感。
不过亲眼见证首歌从最初七零八落形态，被逐渐打磨成形，到最后被乐队完整而顺畅演奏下来，甚至在演奏中能感受到种难得共振，那种成就感还是令人极其愉悦。
决赛前晚，排完最后遍，几个人收乐器准备早早回去休息。
“是担心你们本来能赢，但是因为拉低人气。”秦青卓叹口气。
“又开始悲观，”江岌想想，从床头拿过手机，手指在屏幕上点几下，递给秦青卓，“看看这个。”
秦青卓接过来，屏幕上是他出道前在润城参加过音乐节视频：“这视频都有十年吧，看这个做什？”
“往下滑，”江岌说，“看评论区。”
秦青卓手指往下滑动，发现这则已经过十年视频，下
秦青卓笑声，没再说什。
晚上躺到床上，关灯，想到明天就要上台，秦青卓还是有些不安。
以往跟江岌睡时候都能很快入睡，今晚他却有些辗转难眠。
虽然控制着翻身动作和幅度，尽量不想打扰江岌睡眠，但江岌还是察觉到他不安：“睡不着？”
“是不是吵醒你？”秦青卓睁开眼，隔着夜色看向他。
下楼梯时钟扬刷着手机，忽然说句：“们评论和点赞数是最多哎。”
“什？”江岌问句。
“这个，”钟扬把手机递过来，“节目组放出决赛宣传图。”
秦青卓看过去眼，节目组保密工作做得挺到位，只在宣传时说决赛场会有神秘大咖助阵，外加在每支乐队宣传照上放模棱两可灰白色剪影，让大家来猜测到底请谁做助唱。
钟扬继续往下滑着评论：“有人猜到青卓哥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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