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狠不下心是
方面，还有就是，”顿
顿江岌说，“
也不确定这
做是不是对
，会不会反而加重他症状。”
林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脸上笑容敛去，摸着下巴思索会儿才问：“你对青卓这病解多少？”
“不多，”江岌说，“只知道是咽鼓管异常开放症，下载论文查过相关资料，但也没什头绪。试着跟他聊过，但他总是转移话题，看起来很不想提起这件事，也就没坚持问下去。”
“正常，他跟谁都不喜欢聊这个，就算是季驰……”林栖顿顿，“不好意思啊，在你面前说季驰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”江岌说，“你说。”
会直在原地打转——他提起来，秦青卓绕过去，然后就直这磨到决赛，磨到只能让林栖来做这个助唱。
倒也不是每次就忍不住身下那点欲望，想忍当然是能忍得住。只不过想到继续逼下去，秦青卓就会又出现那种抗拒且躲闪眼神，且会肉眼可见地变得不开心起来，他自己就先打退堂鼓。
毕竟相比逼着秦青卓去做某件他不愿做事情，江岌更想看到秦青卓快乐、沉沦和失控样子。
走到楼梯口，林栖要下楼，江岌才出声道：“栖哥，有时间聊聊？”
“有啊，”林栖说，“你想聊什？”
“行，”林栖继续道，“就算是季驰以前总陪他去看病，平时也不怎敢跟他聊这事儿，因为聊起来，青卓心情就会变糟。说真，他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，以前是提都不能提，现在你要是提，他虽然会把话题绕过去，但起码情绪是稳定。”
“那你觉得应该逼他把？”江岌问完，见林栖没答，又补充句，“不是想让你替做这个决定，是觉得你们认识时间更长，你可能比更解他。”
“也没办法替你做这个决定，”林栖笑声，“因为也不知道要不要逼他。不过这多年，们也确实做过不少尝试，上次音乐节你也在场，把他拉上台，其实就是希望他能重新开口唱歌，但结果你也看到，他不唱，只弹吉他。还有夏绮，之前拉他做节目导师，也是希望给他个重新回到舞台契机，但磨很长时间他也只答应做音乐总监，要不是第期节目录制前杜和丰出意外，他连导师都不肯做。”
江岌沉默片刻，又问：“那上次音乐节，你拉他上台唱歌，就不担心他病会当场发作？”
“担心啊，所以就是试探嘛，不过大家都这
“聊聊秦青卓。”江岌说。
“猜也是，”林栖笑声，朝隔壁会议室指下，“走吧，去屋里坐着聊。”
两个人进会议室，在桌角拉椅子坐下来。
都是不喜欢绕弯子性格，江岌接着刚刚话，直说道：“觉得你刚刚那话说得对，秦青卓可能就是需要有人逼他把，但不太忍心。”
“知道，”林栖笑着说，“不然为什说给你们做个备选，觉得你也狠不下这心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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