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点小忙而已，”林栖笑
笑，“来，讨论下合作形式吧，反正不管最后是跟青卓还是跟
合作都用得上。”
跟林栖讨论起来效率挺高，林栖组乐队多年，舞台经验比糙面云丰富得多，过程中提出不少实在
建议。
中间休息时江岌从排练室出来，径自走向走廊尽头秦青卓工作间，推开门，秦青卓正靠着窗台跟夏绮打电话。
“这事儿你就不用谢吧，就算不让乔伯跟公司高层推荐你，这导演位置也落不到别人头上，再说……”
江岌走到秦青卓面前，低头啄下他嘴唇。
“想试试。”江岌如实道，“但也确实不定能请到。”
他说完，又看向彭可诗和钟扬，“你们有想法就说。”
“是挺想跟青卓哥合作，”钟扬挠挠额角，语气犹疑，“但从上次来看，青卓哥好像不怎
想跟们合作啊……”
“他不是不想，”彭可诗看他眼，“是他现在状态决定他想不想。”
这话说完，彭可诗又看向江岌，“江岌，你确定青卓哥还能上台唱歌？”
事儿，”林栖也不多说废话，直入正题地问，“乐谱有？”
“有，”江岌把乐谱递给他，“没完全定下来，排练时候会再改改。”
“理解，先看看。”林栖拎过旁边椅子坐下来，“坐啊，都是个工作室，又是朋友男朋友这种关系，就别拘束吧。”
闻言，钟扬和彭可诗都笑起来，林栖这话让气氛迅速活络起来。
大致看遍乐谱，林栖抬起头问：“你们对这场合作有想法？”
原本秦青卓还在说着话，但被江岌这下亲吻打乱节奏，顿时卡下壳，顿顿才接上后半句，“……再说监控
江岌“嗯”声，没多说什。
“这事儿吧，你不用考虑，”林栖这时开口道，“以跟青卓这交情，没什得罪不得罪这说，你要是能说动他来给你们助唱，举双手赞成。不过江岌，你也得有点心理准备，青卓应该挺不好请，上次音乐节让他上台唱歌，你也看到结果。”
林栖说完，想想，又补充句，“这样吧，这边还是准备着，如果你能说动青卓，那就青卓上，如果最后成不，就给你们做个备选，行吧？”
“嗯，”江岌说，“谢栖哥。”
钟扬也插进话来：“栖哥你人也太好……”
往常这种时候，般都是江岌站出来说话。
但这次他却没立刻答，垂着眼睛，像是有些走神。
几秒之后，正当彭可诗要替他答时，江岌抬眼看向林栖，语速稍慢地开口：“如果说，其实想请秦青卓做助唱，会不会替他把人给得罪。”
闻言，其他三人皆是愣，彭可诗和钟扬向他看过来眼。
几秒之后，林栖先笑出声：“其实之前就想问，你们怎不请青卓来助唱，后来又觉得你们可能想请也请不到……”他看着江岌抬抬下颌，“怎着，觉得有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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