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点进这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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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，”栗子意味深长，“
说
栗子嗅到八卦气息，凑过来小声问：“难不成还真有这事儿？”
“没。”秦青卓笑着摇摇头。
“行吧，还以为有八卦可听呢。”栗子挺失望，又出手机，在屏幕上触几下后递给秦青卓，“对，有个视频可帮大忙，跟江岌有关，你看看？”
秦青卓看眼她手机屏幕，笑笑：“这个啊，蔡衡发给看过，说这视频热度本来没那
高，他就帮忙跟平台推
下，这是暗示之后别忘还他人情呢。”
栗子给他看是个热门社交平台上发布视频，视频标题是“曾经Crush参加档乐队综艺还遭遇全网黑”，发布者是个粉丝数刚刚破万美妆博主。
江岌那条宣战式微博直接把节目热度顶到最高峰。
夜过去，热度分毫未减。
栗子又挑些关键录屏文件放出去，作实施尧打压糙面云乐队、有意放出江岌黑料事实。
与此同时，施尧过往些黑料——譬如在之前综艺里捧高踩低、暗箱操作事情——也被挖出来，于是网络上声讨施尧声势更是有增无减。
翌日上午，江岌在楼下写歌，栗子把整理出来舆情分析拿给秦青卓看：“你看啊，你们两家粉丝之前恨不得离对方远远，这次倒是达成统战线，全都在刷‘请施尧滚出躁动吧乐队节目组’这个话题，更搞笑是城市坍塌粉丝也在刷这个话题，因为他们不满施尧说那句‘丧家之犬’……”
视频里女孩看上去跟江岌年纪相仿，边对着镜头化妆，边聊天似说着话。
她讲是件发生在高中时候事情，说她刚升上高中那会儿，因为拒绝班上个家里有背景男同学，就被造黄谣，有阵子不堪其扰，甚至因此患上抑郁症。某天那男生带几个校外混混，试图对她动手动脚，恰好被江岌撞见，江岌当场把那几个人揍顿，又拽着那男生衣领路将他拖到教室讲台上，让他当着全班同学面澄清那些谣言。
“这姑娘挺优秀，”秦青卓从屏幕上收回视线，“还是哥大呢，没想到之前会遇到这过分事情。”
“哎？她是哥大？”栗子疑惑道，“视频里好像没说吧？”
“她主页上写，”秦青卓翻动着手里资料，“你点进去就能看到。”
秦青卓看着栗子整理出来舆情，笑声：“是挺逗。”
“夏绮那边怎说？”栗子问他。
“说是高层正在开会，具体讨论内容不知道，估计也挺慌吧。”秦青卓说，“临到决赛更换节目总导演，这种事以前确实没有过先例，但舆论都激化成这样，节目组内部又有夏绮这个现成总导演人选，想不出他们有什理由非得保住施尧。”
“也是，”栗子开玩笑道，“除非施尧跟哪个高层睡过。”
“唔……”秦青卓支着下颌，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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