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孩还挺有效率
，”沈姹把乐谱递给秦青卓，“给
好几首歌，你挑两首吧青卓。”
秦青卓没看，随手放到文件夹里：“回头等所有歌都约好，再
起看。”
话虽这样说，等沈姹走后，他却盯着文件夹里露出那小截乐谱恍半天神。
那上面写着最后两句歌词——“终于抬头看到月亮，它却在触不到地方。”
正盯着那句歌词发怔，工作间门被人敲响，栗子探进头来：“青卓，今天你过生日，们凑个局给你庆祝庆祝，晚上八点记得到苏卅啊。”
朋友约几首歌。
某天跟沈姹见面，商量新专辑要找哪些人约歌时，沈姹突发奇想：“找江岌怎
样？喜欢他风格，青卓，不然找他约首吧。”
秦青卓听后，先是怔下，随后若无其事道：“行啊，不过自从退赛之后就没跟他联系过，你想约话，自己去约，帮你放进去。”
“你帮约呗，怕被拒绝，”沈姹说，“你是他亲导师，又签他们乐队，他接不接受还不是你句话事儿？”
“他不常来工作室，也好久不见他，”秦青卓佯作自然地笑笑，“倒是你，每隔段时间不就能在节目现场跟他碰面，还是你去约比较合适。”
秦青卓回过神，把露出小截歌词推回去，抬头看向她，笑笑：“这隆重，那是不是该捯饬得好看点。”
“你不捯饬就这好看，”栗子嘴甜地笑嘻嘻道，“再捯饬还让们这些凡人怎活啊。”
“这夸就过啊。”秦青卓笑道。
他几乎从不拂别人好意，这次也没推拒，干脆地应下来：“晚上八点是不是？记住。”
他向好说话，这次却很坚持，沈姹磨他两句无果，只好决定自己去约。
“记得酬劳要给够，”秦青卓开玩笑道，“不然工作室可不同意这个约啊。”
“知道，”沈姹拖长声音，“这什制作人啊，约个歌还得歌手自己去约。”
秦青卓笑笑，掠过这茬，转而跟她聊起其他歌来。
沈姹做事利落，半个月后就拿来跟江岌约好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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