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程昀拿
检查仪器坐过来，看他几秒，然后叹口气：“抱歉啊青卓。”
“怎
突然严肃起来，”秦青卓又笑
下，“
开玩笑呢，你还当真。”
“来吧，”他闭上眼，“不是要做检查？”
他听到程昀在旁边叹口气，过会儿，冰凉
仪器探入耳道，有点痒。
四年来，类似检查秦青卓已经数不清做过多少次。
“怎？”谢程昀莫名，拍拍诊疗室椅子，“来，坐这儿。”
“你不解们这种人心情。”秦青卓脱外套，“反反复复，没个头儿似。”
说完，又觉得自己这表述有点太沉重，开个玩笑：“程昀，你简直就像个渣男，点希望都不给人留。”
“哪渣？”谢程昀挑下眉，“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青卓，渣不渣别人另说，可没渣过你啊。”
“是，你是连渣男都不如，渣男好歹还说点好听给人点希望，”秦青卓继续开着玩笑，“你呢，情况好时候你说，青卓，定要继续保持，不要掉以轻心，尽量避免复发可能。情况坏时候你又说，青卓，定得放平心态，保持好心情，努力降低它复发可能性……你说是不是吧？”
诊疗室外设有等候间，等待谢程昀过来时间里，秦青卓和季驰都没有说话。
谢程昀很快换好白大褂，走进来，随手关上门，顾虑周全地征求秦青卓意见：“来吧青卓，先做个检查。你是自己进去，还是要季先生陪你起？”
秦青卓还没开口，季驰先于他说话：“青卓，跟你起进去吧，行吗？”
秦青卓摇摇头，有些疲惫道：“说过自己就可以。”
季驰还想说什，但谢程昀帮秦青卓挡句：“那季先生，青卓既然这说，就他自己跟来吧。晚上这儿也没人过来，你随便坐。”
做到已经有些麻木。
就连开始觉得很痛苦喉镜
谢程昀开检查仪，想想，没忍住被他逗得笑声：“啧，好像还真是，他妈怎连渣男都不如。”
“是吧？”秦青卓也跟着笑，“好歹你也骗骗啊。”
“倒是也想啊，”仪器开机，谢程昀拍拍诊疗椅，“来，坐这儿，先做个检查。”
秦青卓脱外套，坐过去，靠在诊疗椅靠背上：“就今天吧程昀，给你个机会，你骗次，保证你说什都信。”
他嘴上开着玩笑，神情却挺认真。
他这样说，季驰便不好再说什，只得应声“那好吧”，然后在诊疗室外面等着。
走进诊疗室，谢程昀反手关上门，看着秦青卓说：“所以应该恭喜们治疗终于进入下个阶段，病人已经开始不信任。”
“当然不是，”秦青卓苦笑声，“程昀，你说这话真让没法接。”
谢程昀在手上挤消毒液，边搓着两只手，边看着他不说话。
秦青卓叹口气：“不是不信任你，是害怕看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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