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长准备时间被排得满满当当,工作人员提醒该去等待区时,乐队正好合完遍。
几个人站起身,走向舞台旁边等待区。
等待区光线昏暗,通道狭长,是唯没有摄像头拍摄区域。
台上其他乐队演奏声响传过来,鼓点震得墙壁似乎都在颤动,混响声太大,以至于人声听不太明晰。
江岌目光落在对面秦青卓脸上,秦青卓这会儿看上去又有些心神不宁,他在想什,会不会跟那首《轻啄》有关?
他弹出副歌部分,钟扬愈发目瞪口呆:“青卓哥,你居然只听遍就能弹出来!其实《轻啄》这首歌是你替江岌代笔吧?”
秦青卓笑声:“钟扬,这个玩笑可开不得。”
“青卓哥,”彭可诗也起兴趣,“你是绝对音感吗?”
“算是吧,”秦青卓笑笑,“不过更多是熟能生巧罢。来,们把间奏部分鼓和贝斯编排下……”
江岌全程没怎说话,往常这种时候都是他负责主导进程,但这次有秦青卓,他可以轻松点,甚至可以放纵自己些想点别事情。
都这说,钟扬只好作罢。
江岌把手里吉他递给秦青卓:“吉他。”
那晚江岌用这把吉他作那番剖白心迹开端,如今再看到它,秦青卓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晚画面。
但他面上没表现出来,伸手接过来。
钟扬在旁边“啧”声,小声嘀咕:“这宝贝吉他,平时连碰都碰不得呢。”
沈姹问他有没有想
能看出秦青卓聊起音乐,刚刚心神不宁就完全不见踪影,好像什都在他把控之中,比任何时候都要游刃有余,非常干脆、果断。
江岌看着低头弹吉他秦青卓,记起十年前那晚。
那晚秦青卓边教他弹吉他,还边低声哼着谱子。这多年,其实当时声音已经完全记不起来,但那种“这个人唱歌真好听”念头却记得很清楚——所以他到底为什不唱歌,只是因为四年前那次所谓“车祸现场”?
“们合遍吧,江岌来唱,《陷入梦里》歌词能记住吗?”秦青卓看向江岌。
江岌回过神,看着他说句“能”。
江岌没理他,秦青卓也没说话。
周围几台机位对着,镜头里,他们看上去就是最普通导师和乐手之间关系。
“时间不多,就直接说想法,你们有意见尽管提。”秦青卓抱着吉他,“两首歌调性其实挺像,融合起来也容易,只需要在衔接间奏部分稍微动下,主歌可以直接用《陷入梦里》开头四句,低八度,间奏这里做个变调处理。”
他说着在吉他上弹几句,间奏部分完全就是融合两首歌旋律,钟扬惊讶道:“操好牛,两段旋律就这融到起去?好好听!”
秦青卓笑笑,继续说:“副歌部分就接你们刚刚这首,可以不用动,当然个人觉得如果做个尾音降半音处理会更让人眼前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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