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轻盈而明快调子,被江岌手指拨弄出来,却掺进丝忧伤情绪。
秦青卓不知道江岌为什忽然弹起这段旋律,但他确实是惊讶:“你只听过遍,居然就全把整段旋律记住?”
尽管在台上跟江岌配合过这段旋律,但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没,”江岌看着他说,“有人教过弹这段旋律。”
秦青卓愈发讶异,这旋律中每个音符都是他自己写,而且除之前带江岌去音乐节那次,他不记得自己还在其他公开场合弹奏过它,怎可能有人教江岌弹过?
呢,挺怀念,就好像你很久没见过这个人。”
“是很久没见过,”江岌说,“那时候,也只见过他面而已。”
“你只见过他面?”秦青卓有些惊讶,“几岁时候?”
“九岁。”
秦青卓讶异未消,心道只有面之缘,而且江岌那会儿也只是个小孩,居然记就记十年……他忍不住又多问句:“是个什样人?”
蓦地,他脑中忽然闪过个相当久远画面,与此同时,自己声音也在脑中响起来:“哥哥教你用这把吉他谈段旋律吧,很简单,包教包会……”
对面江岌看着他,嗓音发沉:“秦青卓,十年前发生在润城事情,还有这把吉他,你是真点都不记得?”
“记不太清,当时天挺黑,就像今晚样。只记得很好看,睫毛很长,有点……”江岌语速很慢,顿顿,看着秦青卓说,“像你。”
对视瞬间秦青卓觉得胸口处空下,大概是心脏漏跳拍。
紧随而至是种微微泛酸物质随着心脏跳动被挤压出来,混入血液在身体里蔓延。
沉默持续良久,吉他声忽然在夜色中响起来,是很熟悉旋律。
秦青卓只听几个音符就能分辨出来,江岌弹是那晚自己在音乐节上弹奏那段小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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