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往城南疾驰,秦青卓坐在车上,看着暮色被沉沉乌云路压着低垂下来,天色渐渐变暗,瞬间他有种错觉,仿佛自己不是综艺节目里可有可无导师,而是临时接到学校通知,匆忙赶去检查晚寝宿舍班主任。
阴天里,天黑得比往常都要早,秦青卓到达糙面云排练场地时,暮色已经完全笼罩下来。
车子停在门口,秦青卓下车往院子走,摄影组提前接到通知,见到秦青卓,脸上都没什惊讶神色,迅速安静下来调整机位,等待捕捉乐队见到秦青卓反应。
路穿过院子,秦青卓推门迈进屋子。
客厅茶几边围坐着乐队三个人,几秒之前刚刚结束旧牌局。
?
按照夏绮发来那张流程单,秦青卓被安排在最后天探班糙面云乐队。
但没想到第三天下午,他忽然接到夏绮电话,说想要临时调整他探班时间,希望他今天就去糙面云那儿看眼。
“别乐队都写完歌开始排练,糙面云三个人直在打牌,歌还点都没写。”夏绮语气发急,“执行导演跟他们谈几次,他们只说没有灵感,青卓,你有时间话,今天过去看眼好不好?”
“他们直在打牌?”秦青卓难以置信,“彭可诗也打?”
坐在两侧钟扬和彭可诗正看手机,江岌则在洗牌,副扑克牌在他手指间分分合合,几乎被洗出闪影,他洗牌技术不见得比弹吉他更差。只是他洗得心不在焉,似乎边洗牌边在想什事情。
察觉有人迈进屋里,他手上动作没停,抬眼看过来。
秦青卓同他对视,清晰捕捉到他眼神里闪过丝惊讶。
还有那双黑沉沉眼睛里,瞬间被点亮瞳光。
“打啊,他们三个起打。”
“三天直在打?”
“那倒也不是,中间有排练过几次,但好像很不顺利,都是刚起个头就没法排下去。昨天下午江岌还背着吉他出去转圈,摄像组以为他要找个地方写歌,扛着机器跟着他走几里路,结果他什都没做,又背着吉他原路转回来……”
秦青卓:“……”
糙面云排练场地被安排在城郊处僻静地带,虽然跟秦青卓住处同在燕城,但个城南个城北,相距几十公里,开车过去得两个多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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