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岌没听完，捏着手机，屈起膝盖在老黄腹部狠狠|顶
下，老黄顿时疼得躬下身，出头冷汗。
江岌拎起老黄
领口，用力将他往墙上撞下：“你跟施尧说这些干什
？”
“没、没干什，”看出江岌真动怒，老黄慌忙解释，“他就是说想解你情况，
就把知道跟他说……”
“还说什？”
“没什，也不知道你多少事儿……真，他就多问几句你妹妹，别真没什。”
小姑娘出钱拍自己，倒也不是没有可能，只是不太可能找到老黄这种专业狗仔来偷拍。
能找到老黄，大概率是圈内人……难道是城市坍塌那几个人？
想想，江岌把手里相机递给钟扬：“把这些照片删。”
然后伸手从老黄兜里抽出他手机，但老黄手指死死握着手机，不让他抽走。
江岌耐心耗尽，握着老黄手腕往自己方向带，再拧他手腕，老黄顿时哀嚎出声：“哎，断断……”
那个人，“……老黄？”
老黄有点尴尬地冲他笑笑。
“不是，你不是专门偷拍那些大明星，们都这有名？”钟扬吃惊道，“你拍这些照片能卖多少钱啊？”
老黄笑得谄媚：“你们最近多火啊，那个节目里，人气最高乐队不就是你们……”
江岌翻看完相机里所有跟自己有关照片：“这些照片谁让你拍？”
江岌盯他几秒，没再问什，拿过老黄手机，直接给施尧拨去语音通话。
等待提示音响几秒，那头接起电话，施尧声音传过来：“老黄，有事儿？”
“是，江岌。”
那头显然怔愣下：“……江岌？”
“施导，有时间话，们见面吧，”江岌说，“在酒吧等你。”
手机应声而落，江北弯腰伸手捞，接住掉落下来手机，递给江岌。
这手机密码江岌上次解过，现在还没忘，于是轻车熟路地解锁。
老黄目瞪口呆：“操你怎知道手机密码……”
江岌点进聊天界面，手指往下滑动，停在“施尧”两个字上。
在这之前，老黄已经把不少关于自己照片发给施尧，中间还掺着几条语音消息，江岌点开其中条——“他妹妹好像有病，具体什病不知道，应该挺严重，得经常去医院，每次回来都半死不活……”
“没谁让拍，就是干这行，能拍到谁算谁，”老黄讪笑道，“江岌，你先松开，这事儿你自己又不是没干过，季驰和袁雨照片，你上次还坑把呢……不能因为自己发达就忘老朋友啊。”
“什季驰和袁雨？”钟扬扭头看向江岌。
江岌没理他，手指用力，揪紧老黄领口：“不想挨揍就赶紧说，谁让你拍？”
“你粉丝……”老黄赶紧解释，“你粉丝出钱让拍，个小姑娘，特别喜欢你，想多解解你。”
江岌嗤笑声，“蒙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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