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靠近音乐节场地,音乐声就越大,虽然还看不到场地内情景,但光是听声音就能感受到此刻人群中滚烫到沸腾气氛。
江岌对音乐节并不太感兴趣,每晚在酒吧唱歌,见惯喝到烂醉男男女女,人群中沸腾和热闹全都与自己无关。如果可以话,他更喜欢自己个人待着,塞上耳机,把所有声音隔绝在外,任由自己放空,什都不想。
周围到处都停着车,视野中没有空置停车位,江岌放慢车速寻找能停车地方,语气里听不出什兴趣:“怎想到带来音乐节?”
“开心点啊小朋友,”秦青卓说,“总待在个地方不利于转换心情。”
江
江岌又降下点车速,风声小下来,能很清晰地听到秦青卓声音。
运气……不错?这话要是别人说,他简直会以为是反讽。
“你常来这里?”
“心情不好时候,就会顺着这条路兜风,这里黄昏很美,也很短暂,黑夜降临得比其他地方要更突然些,总让想起那句‘人生天地之间,若白驹过隙,忽然而已’,痛苦就显得没有那漫长,所以心情就会好点。”秦青卓转过脸看着他,“你呢,现在有没有觉得心情好点?”
“可能吧。”江岌说。有没有好点不好说,但确实开阔不少。
青卓说,“享受兜风过程。”
江岌却并没有降下车速,沉默片刻才说:“还要回去工作。”
这话说得直白而隐晦,秦青卓应该能明白他意思——工作是为赚钱,他不打算用秦青卓钱去还隋叔债。
果然,下秒秦青卓笑起来:“江岌,你还真是挺倔,简直是遇到过最倔人。”
继而他语气像是有些为难似:“你急着回去工作,可假都帮你请好怎办?你就算现在赶回去,今晚也没办法工作啊。”
片刻后他又问:“特意给请假,就是要带来这里散心?”
“是带你散心,但不止是带你来这里,还有个更重要地方要去,”秦青卓伸手指指远处,“看到没,就要到。”
江岌顺着秦青卓指方向看过去,他看到攒动人头和飘舞旗帜,与此同时,远处音乐声也被风吹过来,断断续续地飘进耳朵里。
“演唱会?”江岌有些意外,“谁?”
“是音乐节,来挺多乐队,去看看就知道。”
江岌开着车,时没说话,但脚底踩着油门力道却放轻,车速随之降下来。
他侧过脸看眼秦青卓:“你已经帮请假?”
秦青卓点头:“嗯。”音调微微上扬,似乎隐着“看看你还能怎办”狡黠。
江岌无言。秦青卓说自己是他遇见最倔人,难道秦青卓不是比自己更倔?遇到意见相左时候,似乎总是秦青卓不由分说地就做决定。
“现在可以慢下来吧。”秦青卓笑笑,看向远处,“这美景色连都没见过几次,你运气不错,第次来就赶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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