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来跟撩骚,被江岌帮忙怼走。”
“操,他来跟你撩骚?!”钟扬听,立刻又抬高声音,“什人啊这是!……这什时候事儿,怎不知道?”
“上次比赛结束,在候播室时候。”他反应过激,彭可诗有些好笑,“还选横渡?”
“……不选,这怎能忍!”钟扬态度立刻发生180度大转弯,他倒是很擅长说服自己,很快又实现逻辑自洽,“那就选城市坍塌吧,反正剩下乐队有好多都是有背景,就算选横渡,也顶多再拿场通告费,不选就不选吧。对对对,与其跪着生,不如站着死,没准还能多吸点粉儿……”
听着旁钟扬和彭可诗谈话,江岌体内,bao躁情绪渐渐平息下来。
“这跟偏不偏心没关系,”彭可诗语气平淡,看着他问,“你觉得江岌为什要揍城市坍塌?”
“哪知道……”钟扬不怎高兴地嘟哝道,“他又不说。”
“那你为什要揍城市坍塌?”
“因为江岌跟他们打起来啊……当然无条件站在们乐队这边。”
“那不就得,”彭可诗说,“城市坍塌现在放话说们不应战就是怂,你要认这个怂?”
白不拿,为什要自己找死啊,”钟扬梗着脖子道,“反正不同意选城市坍塌。”
“选横渡也行,”江岌淡淡道,“要不下场歌你来写,名字都给你想好。”
“什?”
“怂货。”
“你……”钟扬没音儿,顿顿又道,“算算,m;主投票吧,也不能你个人说算,还得尊重诗姐意见呢,怎样?”
其实直以来,他们这支乐队除商演时会凑到起,平时并不怎参与到彼此生活里,更谈不上有什感情。所以于江岌而言,糙面云就是靠钱维系起来关系。
他这人感情淡薄,性子又独,反感任何人窥探自己生活,对别人生活也丝毫不感
“……”钟扬语塞。
“反正不认。”彭可诗说,“而且,在看来,江岌也不是随便跟人打架性格,他既然这做,说明城市坍塌应该做得更过分。”
“可说不过你……”钟扬小声道,语气依旧不怎乐意。
“还有,也挺烦城市坍塌那贝斯手,”彭可诗想起上次被搭讪事情,仍然觉得不舒服,皱皱眉,“不想被这种货色指着鼻子骂怂。”
彭可诗难得对个人表达厌恶,钟扬有些好奇:“诗姐,他怎得罪你?”
江岌道:“可以。”
“选横渡举手。”钟扬说着,自己举起手,并且看向彭可诗,用目光鼓动她和自己站在边,但彭可诗看上去并没有要举手意思。
钟扬对着她干瞪眼等好半天,也没等来她票,只好又说:“那选城市坍塌举手吧。”
江岌抄着兜看向窗外,没有任何动作,倒是彭可诗挺干脆地举起手。
“不是,为什啊,”钟扬抬高声音,“诗姐,你怎老偏心江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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