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秦青卓点点头,片刻沉默后,继续问:“你债到底是怎欠下,可以跟说说吗?”
江岌又不说话,显然不打算回答秦青卓问题。
“你直这样吗江岌,”秦青卓叹口气,“什事情都闷在心里,从来也不跟别人说?”
江岌偏过头看向外面。那种想抽烟感觉又冒出来,且冒出头,就强烈到无法轻易被压制下去。
“……真厉害。”彭可诗抬起手,心服口服地给他鼓两下掌。
江岌跟在秦青卓身后,随他下楼梯。
走到楼门口,秦青卓脚步停顿,江岌也停下来:“找什事?”
与江岌面对面站在门口,秦青卓说:“那把旧吉他,对你来说很重要吧?”
江岌没说话,看上去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呢?总之不管哪种情况都很蹊跷,所以……”
“真相只有个,”钟扬推推鼻梁上不存在眼镜,语气笃定地下结论,“他俩肯定睡过。”
彭可诗:“……”
“哎呀,”钟扬拍大腿,恍然大悟,“他俩肯定老早就好上,上次还看见他偷偷在手机上看秦青卓照片来着,好像还是张亲嘴儿照片,哇靠,他俩那早就亲上……”
他自顾自地念叨通,彭可诗不想理他,坐回沙发上继续写论文。
明明近
“如果没看错,那应该是把手工吉他,坏很难完全修复好,何况年份还那久。如果你愿意话,可以拍几张照片发给,找找看认识些制琴师,看能不能把它复原。”
江岌起先没说话,几秒钟后,他开口说:“谢谢。”
秦青卓有些意外,“谢谢”两个字被江岌说出来,乍听,甚至让他觉得这不像江岌会说出口话。
这把吉他……对他来说应该有着很特别意义。秦青卓心道。
“在二楼安门,是因为上次那几个来讨债人?”顿顿,秦青卓又问。
钟扬锲而不舍地跟上去:“对,你说上场比赛,江岌故意写那首歌出来,是不是因为他俩闹别扭啊?还有啊,你看,他刚刚主动提出要送秦青卓下楼,还不准们跟着,没有猫腻儿他能这样吗?嘶……说江岌这人可真能装啊,居然点消息都没跟们透露过……诗姐,你快别写你这天书,这爆炸新闻你怎能点都不感兴趣?”
“他俩睡又能怎样,”彭可诗叹口气,无奈道,“没睡又能怎样,跟们有什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!”钟扬惊乍,抬高声音,“睡们就能拿冠军啊!”
“那你怎解释江岌要把青卓哥送他吉他卖?”彭可诗反问。
“是啊……”钟扬陷入沉思,彭可诗提出这个问题难倒他,半晌,他又是拍大腿,“操,他们不会分手吧,上场闹别扭,现在就发展到要分手,怪不得江岌要卖吉他,秦青卓要还衣服,而且刚刚他俩之间气氛也怪怪,不要啊……冠军还没到手呢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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