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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岌走上二楼时,江北躺在沙发上,用她那破得像上世纪手机玩着贪吃蛇。
见江岌回来,江北视线
“没事,”秦青卓道,“有东西落在车上,司机送过来。”
“你刚刚说跟那乐手聊过,然后呢?聊得怎样?”
看着手里乐谱,秦青卓陷入沉默,原本在车上时已经想好该如何跟季驰商量这件事,但现在面对着眼前这份乐谱,似乎那些想法都失效。
没听到秦青卓回应,季驰继续道:“是不是沟通得不顺利?青卓,要不们跟周颂开个语音,你把这事儿前前后后都跟他说说,让他看看怎处理?”
明明在酒吧门口已经打定主意将这事丢给周颂解决,但大概是因为这份乐谱里掺杂悲伤剂量太大,联想到在酒吧二楼目睹那幕,秦青卓无法不动容,也无法劝说自己维持原来想法。又是阵短暂沉默,他开口道:“暂时先不用周颂介入,还是来处理吧。”
消亡于这腐朽岁月
让万物踪迹毁灭
只留下苍白书写”
如果说糙面云在第轮比赛时唱那首《火车站台》,能让人感受到种淡淡忧伤,那这首《长夜无边》传递出来,就是种浓重、,bao烈、不加掩饰悲伤。
个人究竟经历什,才会写出这种直白到近乎绝望歌?
命运总有差别
有人活得热烈
有人活得卑劣
有人生充满惊心动魄细节
有人生命却终止在冰冷腊月
“好吧,”季驰声音里仍能听出担忧,顿顿又道,“你确定不需要吗?这种事情还是尽快处理干净毕竟好,拖得时间长,难免会出现变数,周颂毕竟是专业经纪人,处理这种事更有经验点。”
“嗯,”秦青卓应声,“有数。”
挂断电话,秦青卓坐在沙发上,又来回翻动着两张乐谱看几遍。
几分钟后,他拿过自己手机,从通讯录中找出夏绮电话拨过去。
电话接通,秦青卓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窗边:“喂,夏绮,回家没?你现在有时间话,想跟你聊聊江岌这个人。”
而且,这首歌无论从曲调还是从歌词来看,都比糙面云在今天比赛时唱那首干巴巴、没有丝毫情绪套路流行歌要好出不知多少倍。
秦青卓看着第张乐谱右上角,那里写着这份乐谱创作日期——8月9日,是第轮比赛录制不久后。
也就是说,江岌早就写好这首歌,那为什后来几天里,他并没有和乐队排练过?真只是因为不重视这场比赛?
搁在茶几上手机振起来,秦青卓从乐谱中回过神。许是因为刚刚看乐谱时间有些长,季驰不知什时候挂断电话,又重新打过来。
秦青卓接通电话,季驰道:“听着你那边没声音,怎?”
祈祷这美好世界
崩塌于这无声长夜
让那些溃烂生命
覆盖上皑皑白雪
祈祷这灿烂世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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